喝药了睡了一觉之后夏侯丞明显的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头也不是那么的沉重了,心下刚想起床去吃点东西,正巧见宁王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老头怎么是你?老五呢?”他生病的这半个多月都是夏侯清明亲力亲为的,突然换成了一个老家伙他是有点不习惯,而且,这人也不是轻易给他送饭的人。
“怎么?你老子给你送饭你还不乐意?”宁王真心的心情不畅,这先是夏侯丞生病,现在夏侯清明又受了重伤,他这个做爹的真是操碎了心,而且还有个夏侯裔这么不听话,更让他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夏侯丞瞧着宁王没带好气的脸,撇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记得这是你教我的。”
“臭小子!我献什么殷勤了?如不是你身体一直不好,我早就提溜你打一顿了,还有我的小宝贝呢?一直想问你的!”半个多月了终于见夏侯丞的气色有点好转了,正好询问一下他的孙儿是不是真的被带走了。
“小宝贝?呕……”夏侯丞一想到那夜的小家伙突然变成了银月,他就百般无奈了,亏他还那么深情的吻他,结果现实是这么的打击他。
想着夏侯丞更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恼恨,如果不是他把自己点了穴道晾了一夜,他也不用跟个半死不活的人一样,在榻上躺了这么久:“什么破小宝贝,银月那只毒蝎子莫名其妙的变小,欺骗我的感情不说还告诉我他叫一月?怎么不去死,世界上有这种人的存在真是够可悲的!”
“啪!”夏侯丞的话音落接着便听到碗碟托盘落地的声音。
“干什么?这么浪费?!”夏侯丞见此赶忙的从榻上下来,蹲在破碎的碗碟旁边,可惜的望着地上的饭菜,他可是饿着呢?
“小二……你……你说银月说他叫什么……”宁王眸眼颤抖,似空洞的凝望着前方,他的身体在颤抖,又似在恐惧。
“我去找老六!”夏侯丞也不管夏侯木染的阻拦执意的跑去找某人,对于夏侯丞来说,老六对他做什么他都可以不在意,可是,伤害其他的兄弟就是不可以,大家虽不是亲手足但也是兄弟。
“老六……老六……”双腿半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的搀扶着银月的身体,把之揽在怀里后,一只手擦拭着他唇角的的鲜血,他在问自己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你在这里干什么?要找什么?”夏侯丞真是佩服他啊,都被他逮着正着,他还选择先发制人,有意思吗?
“噗……噗……”
但他见到自己进来的时候,立马停止了翻找的动作。
夏侯丞前脚踏进夏侯清明的房间,夏侯木染后脚就跟着进来了,正好他也不想打扰他休息,所以把夏侯木染拽到一边询问着:“老大,老五这是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受伤了?”他在想难道是因为被老六扔出房间的缘故吗?不可能啊?他睡觉前老五明明还好好的。
“老大怎么样?”夏侯丞见夏侯木染把着老六的脉搏一直蹙眉不说话,心里更是着急万分,整个一副搓手跺脚的姿态。
“放开你的手。”银月一个问题都不想回答他,对他来说,他爱打伤谁就打伤谁,夏侯丞现在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夏侯丞的脸色霎那间苍白了,望着地上的两滩血水,又望着老六昏过去的身形,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他的掌力只灌上两成的功力,为什么会这样?这应该是伤不到他的?为什么会吐血?为什么会晕过去了?
“为什么打伤老五!”夏侯丞抓住银月的那只手暗中的加大了力道,反正不说清楚他是不打算放开了,无法无天的他见过,没见到这么无法无天的,老头竟然不过问,那么他问好了,这样的人就要跟他讲清楚道明白,不然真当自己是神了。
“关你什么事。”说着银月走过夏侯丞的身边就要离开。
看着夏侯丞紧蹙双眉的样子,宁王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失态,赶忙的收敛了一下身上的气息轻声的回答着:“没事…你让人再给你准备一点膳食,吃完去看看老五他受了伤。”说完不等夏侯丞反应便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夏侯丞到底想到什么,他抱着银月的身体飞奔向夏侯木染的房间,一路大跑,唯恐失去了他。
为什么那个让武林闻风丧胆的魔头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会这样?他的身体又为什么会变小?现在他回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哼!随你怎么说。”银月冷冷的甩开他的手,继续朝前走,现在所在乎的是那块打开玄冰棺的灵石,已经两日了他都没找到,这让他怀疑灵石根本不是书房里。
“快快!平放在软榻上!”夏侯木染从那张苍白的嘴唇上瞧出了银月的气色有些不对,依他对夏侯丞了解,不可能伤老六这么重的,而且他知道老六的武功很好,老二也没有这个能力把他打成这样。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夏侯木染这边刚给夏侯清明喂完药,就见到夏侯丞抱着老六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