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的眼神可以杀人了,不过想要杀了这些人等拿到寒蝉玉珠之后简直一如反掌,那就暂时先让他们多活几日:“紫菱、谪寞准备马车跟上。”
“行了……快点带走吧,看到毒蝎子我就头疼。”夏侯丞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某教主的视线,跟他多呆一刻钟他就多讨厌他一刻钟,多讨厌他一刻钟他就多一刻钟想起他对自己的不羞耻的行为。
“成交,准备马车送我们所有的人回去,派一个人跟上便可。”夏侯丞一个人就决定所有的事情,哪里还容银月说不行的份。
“可以,本尊以为司寇令会是个不错的人才,不过这倒让本尊失望了,妇人之仁的人根本不配跟本尊联合。”嫌弃、厌恶,银月给众人的感觉便是,他杀了司寇令都觉得他不配。
“是!”二人异口同声的抱拳回应。
“说。”烦躁不耐慢慢的要将银月的耐性效益殆尽,但,为了寒蝉玉珠他还是愿意忍耐到最后。
“干什么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我长得就这么让你羡慕嫉妒恨吗?”夏侯丞现在是仗着手中有寒蝉玉珠才这么嚣张的,敢问整个武林谁敢这么赤.裸.裸的向银月挑性,唯独他夏侯丞是也,这是多么自豪的一件事情。
“别……我给你!”夏侯丞见那边的两个人要动手,忙的伸出右手阻止。
从冥王堡回到鬼魅不过两天的时间,而每次出去回来后银月都会到同样的地方去,这也似乎成为了他的习惯。
每次回到装饰到温馨起且优雅的洞内,银月的心便不由的软了下来,坐在同一个位上,修长的手指摩擦着散发着寒气的玄冰棺,里面安静入睡的女人似乎在朝他微笑着。
最终银月放任了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而一夜之间孤寂的冥王堡瞬间的冷落了下来。
若大的鬼魅占据整个悬峰的峰顶,长年被不知明的雾霭萦绕,道出阴气森森。
“好了好了,大家收拾一下离开这个鬼地方。”严肃到不能在严肃的场面,偏偏让夏侯丞搞得跟友人会面一般的散场感觉。
“杀了他们。”银月面色冷漠,无情的开启薄唇,没有因为夏侯丞的话撼动丝毫。
玄冰棺内不过二十有五的女子,让银月完完全全的褪去了在外的阴毒之息,换上了冷藏已久的温柔,甚至连平时的冷厉音色也变得如水的温和细腻。
到底是如何一位女子可以让银月彰显如此之面?
此刻,能看到的只有银月对女子深情的瞧望,或许他在迷恋女子绝美的容颜,或许他在回忆女子倾身的温柔。
又或许他回忆他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总之,这个在外雷厉风行的阴毒教主,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抵至在此女子的身上。
也许这就是一种誓言的存在,也可能是对曾经的追忆,又或者是永远忘不掉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