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斯条理溜进银月口中的药汁带着夏侯丞口水,一点点的让他觉得内心的血液不安的翻滚,他认为这是恶心的表现。
“啊……受不了……”不知道第几口药汁了,夏侯丞望着碗内的药底抱怨着,为什么他要跟着受罪啊。
夏侯丞在完全不知道某人是怎么想的情况下,闭眼憋气喝进了第二口,说实话好苦好恶心,好想吐,可是,他现在知道只能把这口药对进老六的嘴里才是正确的。
“妈的好苦!苦死老子了!”夏侯丞喝一口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用这种烂方法啊,简直糟糕透了,可是当他看老六的睁大的眸瞳里面参着感动的水泽,就让他鼓足了勇气继续了下去。
银月想说滚,然后再狠狠的送他几针,他哭,这是哭吗?这是愤怒的火焰,还有苦,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从来不吃苦的东西吗?该死的东西!真是该死!
脏死了!脏死了!待会穴道解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给他灌十碗药汁。
“属下自然明白!”傲胜当真不明白,老庄主是多么一个有魄力与野心的男人,为什么偏偏这个少庄主,是这么的心底善良。
“喂什么药,我又没生病?”
夏侯丞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虽然是兄弟,但是都是成年男子,这未免也太让人说闲话了,只能庆幸没有人看到这么暧昧不清的一幕。
即使自己看得真的很淡,祖辈留下的宝物一定不能在他的手里丢失。
“最后一口……”夏侯丞说完闷头一口喝下,然后对着还沾有药汁的薄唇落下自己的双唇,四唇再次想贴,柔软的感觉让夏侯丞不由的想到楼里的姑娘,似乎比起那些姑娘,这双唇有点不一样,一种说不来的感觉,让他不由的想要向下深入。
银月恍惚间睁大了双眼,眸眼中全是不可思议,夏侯丞这是做什么?疯了吗?到底为什么给他喂药?还用这种方式!不知道他很脏吗?只可惜他说不出话!
银月虽然睡的迷迷糊糊,但他的警觉性一向很高,而且他能感觉到是夏侯丞身上的气息,也没有起身继续选择睡觉,因为他根本不把这家伙放在眼里。
银月阴沉不堪的脸色已经因为苦涩不堪的药汁变得痛苦起来,比起夏侯丞的痛苦,他是最痛苦的那一个吧,除了要喝着难喝的东西以外,还要吃他的口水。
夏侯丞才不听他说什么直接点了他的哑穴,一手掰开他的嘴巴,一手端着药自己喝了一口后,低身对着银月的薄唇,把药送了进去。
“老六,别哭,我会就喂你的!”
夏侯丞也是无意间看到他睁开的恐怖双眸,身体不由的一个激灵,短线的大脑顿时回过神来,分开纠缠的双唇!
红肿的唇瓣预示了夏侯丞的所作所为,他虽然不想相信自己真的这么干了,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而老六的冷酷的面,让他有些惧怕的缩了缩身子!
“那个……好了,你先休息,我走了!”夏侯丞当然不会解开他的穴道,难道等着被杀吗?还是让穴道两个时辰后自动解开吧,那时自己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该死的东西!银月寒凝的冷眸里镶嵌着满满的愤怒,占了他便宜还想跑?估计只有这人能做的出来!
不过,他最好不要让自己逮着他,不然就不是像上次那样打一掌丢在山下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