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切……小爷名唤风流儿……”夏侯丞哼唧着。
“属下知罪。”影跪地。
夏侯丞心下得意的奸笑,脸上表现的却是浮躁与哀怨:“什么啊,老七都出去了,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偏心,我走了!”
“进来。”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打断了风流儿的思绪。
夏侯丞起身前脚踏出房间,双眼边瞧着府里下人来来回回小跑大跑的热闹场面,不由的提溜着一直在做指挥夏侯清明问道:“喂喂喂……老五,这是在干什么?一大早上的张灯结彩,难道老头子想开了,愿意娶妻了?”
“二哥!在父亲面前最好不要再这样说,不然又要家法伺候。”夏侯清明一向好脾气,也被他气到了,对于这个二哥他能最的只有提醒。
“我说,我回来从来没见你的皱菊脸笑的这么开心过?你对老六到底有何居心?”
“去领罚。”银月蔑然的望了他一眼。
“二哥,别在府上提你的风流山寨行吗?待会父亲听到又要大发雷霆,你劫财父亲可以帮你还回去,你说你劫色这让父亲如何还?”夏侯丞这些年在外的所做的事情他是一清二楚,色.性不改,不管谁说教都是不听,一心一意的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宁王面摆慈祥的笑意来到风流儿的身边,把三娘丢到了一边,然后自己坐在床上询问:“小二,身体怎么样了。”
“是,属下定会好生的打理教中的事务,不知道教主还有什么吩咐。”宫臣语深深的凝望上位那个举止高傲的男人,或许有那么一天他会放下仇恨,选择平淡的生活,但是,在他没有放下的时间里,他会陪在他的身边,一直一直的陪着他。
算了不想他了,以后碰到这种事,首先就要避开,然后抓紧逃跑,这次算是自己命大,下一次他可不敢肯定自己在他面前到底还有没有命活着。
鬼魅聚众厅。
“没有。”银月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夏侯丞望着消失在房间的背影,不由的哼唧着:“风流儿到底哪里不好?明明很不错的名字?”
三日后,午时。
“你在为你的所作所为自责吗?”风流儿鄙视着眼前的老头。
“你……哎……”宁王真是被气的够呛,于是乎收回指着夏侯丞的手,负气的转身离开了。
“本尊离开的这段时间,教中所有的事物都有你来打理。”银月是在命令而不是在商量,即使宫臣语是他的师弟。
“六弟?”风流儿不得不说他对这个六弟一点映像都没有,十年前宁王把他抱回来的时候,自己还在狼羽山拜师学艺,此后虽回来一次,但这个所谓的六弟早已不在府中,听说是去狐羽山拜师学艺了。
夏侯丞摆手倏地躺回床上,用被子包裹着身子,露出一个阴阳怪气的脑袋:“行了!行了!不叫风流儿就不叫风流儿,年龄大了你也别动气,啊……夏侯丞我是夏侯丞,这名字真好听……行了吧?累了,你出去吧!”
“是。”影起身退下。
风流儿对着宁王摇头晃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老头所以你成不了大事,只能做做王爷,做做盟主,我就不一样,人生得意须尽欢,美人抱怀才实在。”
“教主,你真的要回宁王府?”影不明白,明明银月很讨厌那里,为什么这个时候他偏偏要回去。
(ps:风流儿这个代号,正式在这里变回真名:夏侯丞)
这就是银月,一个不要江山不要美人的邪魔,他喜欢站在高处俯瞰血雨腥风,喜欢听到随处可见的哀鸿遍野。
“教主,属下与玄霄等一直会在暗处守着。”影望着眼前相貌完全改变的银月,心里有许些不适,但,说出话的一样是那么的恭敬,对他来说即使他的样貌改变了,但那双不渗带一丝情感的冰眸,永远的是那么的震慑人心。
“不用,本尊自有本尊的想法,你们守在这里便可。”银月从上位上走下,傲然妖异的紫衫已经蜕换成白色,但那身不可置疑的霸气仍然存在。
“教主……”
“准备马匹。”银月冷音阻断影的话。
“是。”影接令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