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潇予……你知道寡人想像今天的这种场面,想了多久了吗?”毕宁宫中,言给予身着黑色绣蟒锦衣,浑身散发着高贵霸气的气息,只是,再多的高贵与霸气,也比不上他面上黑如夜空的色泽摄人。
言潇予相信,夏侯幻他们一定能赶来,一定会的,现在这种被人强势他弱势的情况,只是佯装自己失势:“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不过你答应过的,要让我母后颐养天年,希望你说到做到!”
“哈哈……”闻言,言给予昂天大笑,随即又低头,瞧望着被按压在地上的言潇予,双眼摄发出阴寒的光芒,嘴角却不合时宜的微微勾起来:“寡人答应了吗?什么时候?谁听到了?”
“言给予,你混蛋!”言潇予听言怒气冲天,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身边的两名侍卫强力的按压着,不得动弹丝毫。
言给予对于言潇予凶厉的态度,表现的还是那般的淡定自若:“随便你怎么说,不过……你死后,太后他老人家,我一定会好生的照顾的!”
“出尔反尔的小人!”
言给予轻佻双眉,脸色一片甚好:“皇兄……你错了……这叫斩草又除根……”
言潇予对于眼前这个皇弟,当真的失去了所有的同情心,本以为看在他会放过自己母后的份上,会饶他一死,现在看来,只要有机会,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是他提醒了自己所谓斩草除根。
“怎么?皇兄是想杀了我?不过,你现在可以吗?”言给予坐回首位,眯眼瞅着言潇予,眸眼中满满溢出的杀意,不觉的调笑道。
言潇予心下冷哼,没搭理他,他现在处于弱势,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吃亏,他又不是傻子。
喝吗?真的要喝吗?言潇予紧握着双拳,望着酒杯里晃动的酒水,随即不由的瞥了一眼坐在言给予侧边的离纷,想着她不是说过要帮助他吗?
不过想想,如果言给予真的抓住了夏侯幻等人,一定会告知他把?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管怎么样,只要你喝了眼前的这杯酒,就成了。”言给予的声音很愉悦,可想他现在的心情到底如何。
“喝吧,皇兄!”言给予见他一直在入神,心下生怕再生什么事端,想着解决了一了百了比较好。
“好吧……看在皇兄你交了兵权的份上,寡人大发慈悲,让你死的痛快些,至于太后,我会像许诺你的那样,让她在长清宫颐养天年,如何?”
“可以。”言潇予当然知道言给予是在跟他打迂回战,又或者用软硬兼施的方法让他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