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的表情很可怕,却也很忧郁,他心目中高贵冷漠的皇子变了,这两日他总能看到他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用手抚慰自己的肿.胀。
好多次,他竟然控制不住的学着伊云时用手的样子,给自己做纾解,大半夜的便唤来竞秀打水,沐浴了好多次。
冷然起身,紫色修长的身影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他不能这样……不能……
即使这样,也不是他想要的感觉,他仍然清晰的记得,那晚伊云时含.住他的时候的炙热,那种冲击身体的美好,让他的身体顿时的荡漾着,不想让他离开……喜……欢……那种陌生的感觉。
这不,大半夜的,夏侯幻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来来回回兜圈的全是伊云时各种表情的面庞,尤其是睡着后,他总能梦到那晚在树林中在火光的映衬下,伊云时薄唇上沾带水泽,在为自己用嘴的画面。
烦躁的起身,夏侯幻披着单薄的外衫,再次的跨出了军帐。
违背勃伦……他真的会不顾一切的这样做吗?会吗?
他跟了夏侯幻十多年了,第一次感觉他是真的变了,从他回来的那日起,他就变了。
夏侯幻在问自己,不断的问着自己,但他的心里一直是知道答案,可是却没有那个勇气承认,一直在自欺欺人。
因为,他是皇子,是未来的君主,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爱上自己的臣子,紫衫下的双手黯然的紧攥着手中的被,他不想承认也不愿意去承认,因为他们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近两日一直守在暗处的竞秀,阴测测的走了出来。
在他心里他的主子从来都不会为了谁,表露出心疼忧郁的神情,但,现在他为了伊云时,竟然全然的改变了。
大半夜的一个人在做那种事,大半夜的会跑到伊云时的帐中,沉思的坐在他的身边,不说话,却会轻抚着他额前的秀发,又或者会趁着私下无人偷偷的点吻他的双唇。
这些竞秀一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快要看不下去了,他不能让自己的主子沦陷下去,可……自己的心又跟伊云时的心有什么区别,都想得到他,一直一直都想。
一切没有开始便被扼杀,只因……在乎夏侯幻是主,而他是仆,配不上他。
现在,眼望着夏侯幻会投向别人的怀抱,总觉得着实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