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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大河向东流哇(两章合一)

至于平日里,你们只要有空爱咋捞咋捞。不过,别像个傻蛋似的只捞家门口的,朝那对面村下游方向走走,冬捕时,村里也会提前圈上属于集体的范围,圈上的位置就不准碰了。

就当作少挣几两。

满桌子心想:

出门在外这段日子,真无所谓渴了饿了,就是不停地赶路到陌生的地方,排队进不同的城池,不停地和陌生人打交道卖货,不敢张嘴也要逼着自己张嘴,啥也不寻思。

芹娘那大弟弟在这里白帮忙干活,这两日我细品过,那真是个实诚的后生,咱不给一文工钱也就算了。

要不说每个年纪都有属于它的显眼包。

这不嘛,她被第一个念到名字挺直腰板出列。

这趟去掉给老姐妹的三两半工钱,桌子帮她纯挣八两。

像红枣爹望着女儿瘦瘦弱弱的背影就有些心下感慨,想起女儿曾经不及膝高的样子,感觉一晃眼就能背筐出门挣钱。

“你说我得给点工钱吧?

赶紧给孙女量完衣裳尺寸好打发走。

为啥是半结束呢,这些成年人就是不如田芯一个半大孩子,连结束都拖泥带水的,干啥都不利索,村民们在底下小声吐槽。

同行一起卖货的小子们闻言打趣道:“快拉倒吧,叔,一点不押韵,还不如俺们几个编的小词。”

这些家里还是有不少疼闺女的人。

秉着尊老爱幼,四伯这面先开大会喊话道:

从即日起,二道河村一起捕鱼的日子半结束了。

要不说还得是许家,许家赶紧发话吧。

而没有船没有冬捕的凿子,要么有空自己制自己买,要么就到村里铜板借,每借一天收租子。

于芹娘没磨叽,直接默背各个干活小组成员,并且提前说好,念到名字的就喊到出列。

她披散着半湿的头发坐在炕桌前,卷起一筷子浓浓肉香味的面条,吃进嘴里时,只尝到味儿就差点给她香哭了。

更何况桌子家大儿又是那种情况,还是儿子儿媳全带出来一起干活挣钱更让人放心。到时就让住在新房那里,就当作夜里看铺子了。

他回眸看向村里,想起许老太那句话:

更不能少了一个个无名之辈,大家要一起努力才能有结果。

她明日归家前,将和布匹全扛回去给做好送来就完事。

许老太被问就拿出孙女画的样式图,还有几人尺寸递给了满桌子看:“你看做成这式样行不行?都是我孙女画的,你瞅瞅画得多带劲。”

自从她婆婆回来不用再管家,于芹娘开朗不少:

“那对,别人是打着灯笼难找好男人,我是打着灯笼找的好婆母。我现在能舍得我男人都舍不得我婆母。”

“菜包子婶子?”

许老太想起她孙女,见谁都非常懂礼,也比照这里人属实很爱干净的孩子,却被人翻白眼嫌弃,不就是差在衣裳打扮上?

“人敬衣衫马敬鞍,狗挂铃铛跑得欢,这都是有数的。

“到!”再次介绍一下,菜包子就是一只耳老娘。

而紧跟出发的车辆就是许家一行人,许田芯、许老太,还有许老四有银要去香山买干,去外面各处搜刮猪板油。

满桌子心想:找什么亲家母,亲家母再咋的隔一层,要是对人家闺女不好,无论怎么好好处也白搭。哪有她这个干姐妹亲,她不要工钱。

村民们终于等到了许家,今日注定是妇人们挺直腰板的一天。

村里闲汉多,只剩个小媳妇在家哪能行。

毕竟咱女的是那好样的,挡不住有那种不正经男的万一跳院子呢,男人力气大。

“王大火华。”

“没挂板不代表我没有,有,都有,啥都有!”

许老太眯着眼看木尺上划的道道,无奈木尺年头太长,根本看不太清。这啥破玩意儿啊,赶明还得让老二重新做一把尺子。

别急啊。

刘老柱这趟任务还挺重的,他要将该还的钱还了,还要收马草,拿着图纸去白家定管道,又要卖货喊着各种小词。

“各家收的从昨儿不就开始了吗?只要你那鱼是活蹦乱跳的,是够斤数的,全卖给许家,人家留下就会当场给你鱼钱。”

村里赶明能发展好,也有这些无畏小子们跟着一起拼搏的功劳。

我想着雇谁都是雇,用村里人倒容易多嘴多舌,别再去外面说我家财神爷吹牛有的是钱,何不如用她。

“想给家里这几口人添件冬衣。支起铺子来回走路,大冬天的不穿暖和些哪能行。我家也是对付太多年,被子不成被子,衣裳全是补丁。家里几个小子上回添衣裳被还是有田活着时,我想趁这把不再对付。”

主要田芯等会儿还要随三位叔叔去新房那里,连夜丈量出水和进水的管道米数。这样不耽误明早让刘老柱找白家给预定陶管,也能来得及画出图纸让村里壮汉们开挖,等挖差不多管子送来连接就行,要不然过几日上大冻挖都挖不动。

下面王大火华四处看大家,这叫的是谁啊?后来又喊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栋啊,叔叫王大烨(ye)。”

包括新被褥。

因为她想给满桌子和桌子那俩儿子做一身衣。

满桌子本想问这谁画的,好不容易做件整料衣裳,却愣是要给裁开在袖口衣领裤腿接几块带颜色的,这不是祸害人吗?

反正错的不可能是田芯,那就是她错了。

送走满桌子搭隔壁车离开后,刘老柱一行卖货队伍也出发了。

你听听,这小词多硬,没出去几套房子钱供读书都编不出来。

给四伯气的,他再次代入刘老柱以前得被气成什么样,吼了两嗓子才说正事儿:

因为每家每户都有为村集体劳动的义务,凡是能打渔的天,轮到哪几家去捕鱼,就跟着村委会当值的领头人自动自觉的去捕捞。捕捞上来也不归各家,和以前一样上交这叫义务。

他怕这些小子们扯开衣襟会引起外村妇人们的尖叫。

今日连许老二也对于芹娘另眼相看。许老二心想:真行啊,领完村里大部分妇人离开,又对剩下的妇人说回家好好腌酸菜腌咸菜,腌好的可能会收后,他媳妇连瞅都不瞅他就带人回家干活。

她正好要回家歇一阵,再说她儿媳妇也闲着呢。

满桌子急忙将泪意强逼回去,为让自己不再七想八想,正好许老太正用木径尺给田芯儿丈量尺寸,她连忙好奇问道:

“这是在作甚?”

满桌子藏着心眼:“那几个人啥尺寸,我帮你参详参详别再量不准。”又问,好不容易添回新衣别做糟践,想要个啥样的?让我开开眼呗。

做衣裳还钱?老姐,你咋那么不会过日子。

以至于第二日一早满桌子离开时,许老太又是往车上塞一兜子干蘑菇又是塞米,还嘱咐着:“下趟把你那儿媳也一起带来。”

下一次再这般望着女儿背影,或许就是闺女要嫁人出远门子啦。

可仨小子连着儿媳妇的我心里有数,就是咱田芯最近长了身子,我怕给做不合身。”

那位白秀才,名叫什么不知,字义海。他的香山同窗很是客气还说呢:“通过义海认识的老妹儿,没想到买这么多。行,老妹儿,这往后算认识了,有啥缺的你托人捎信哥就给你送去。”

许田芯回到镇上踌躇一番,特意托人给镇北将军府贾莱捎了封信。

她不知道贾莱爷爷能否收到信,以瞎猫撞死耗子的心态提及她已开始做皂角,一定会尽心尽快交货。

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按理不好意思说就该闭嘴不提。可是等三叔卖货回来,再把之前马粪运回来恐是来不及,家里等着马粪粪发涂墙盖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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