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经良眼神多了丝震惊,她宁可陪着柏暝羽去死,也不愿留在他身边。
沈知月手臂紧抱着他,能感觉到身体坠落的很快,她吻着他眉心。
对不起,我要辜负所有人的命,你说过,我要是死了,你不会独活,我也是,没想到我什么都改变不了,你还是死了。
封经良来不及有过多悲伤,城门方向发出巨大动静,他们一群人急急忙忙赶回去。
他站在城门下,感觉到异常,停下了脚步,眉头微皱。
下一秒,弓箭手齐刷刷的对准他,昱景走出来,冷冷的说:“国师,没想到吧,我们还能见面。”
封经良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在专心对付柏暝羽,却让昱景钻了空子。
昱景见他不说话,索性把他心底疑问全部解答:“国师为了顺利登基,牵制住庄白,这才让我攻破城门格外顺利,城内的人我都解决干净了。
国师不是最在意人命吗,为何皇上削藩,你却不闻不问,虚伪的人,该死,统统该死。”
箭齐刷刷射出,国师身旁的全部倒地,无数只箭从他身边擦过,却并未伤及他分毫。
昱景夺过身旁人的弓箭,对准国师:“今日,你必须得死。”
箭正中封经良心脏,他倒在尸体上,看着老天,这就是报应?
昱景派人下去,确定国师真的死了,把他和皇上的尸体吊在城门上。
他黑色的靴子踩过沾满血的京城街道,以后这里,是提澜子民的住所。
属下跪在他面前恭敬的说:“王上,京城内并未见南王和他的夫人。”
“找,继续找。”
当时如果不是他们收留他,他可能活不到现在,这个恩还是要报的。
得到王上命令,他们扩大范围搜查,从国师手下知道柏暝羽和沈知月双双坠崖。
他们得知消息立马禀告主上,昱景骑马到断崖边,看着一匹白马趴在边上,听到人来,扭头看了眼,而后以极快速度跳下去。
昱景看到,真是够忠烈的一匹马,像极了主人的性子,他们若是再等一等,就不用跳崖了。
他吩咐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主上。”
昱景登基,为提澜国正名,把处理公文的房间取名为——知月殿。
滴滴滴……医院仪器发出声音。
沈知月眼泪从眼角渗出,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板,还有吊瓶,她知道她回来了。
爸妈从外面吃完饭回来,看到她醒来,又笑又哭:“你这孩子,要实在觉得这份工作累,就辞职回家,我们养你。”
“妈。”沈知月刚醒,说话很吃力。
病房门打开,一个英俊的男人走进来,太阳光线照在他脸颊上,眼眸微眯着,整个人发着光。
沈知月看着熟悉的面容,跑过去抱住他:“你跟着我回来了吗?”
沈爸沈妈看到这阵仗,愣住,而后还是开明的把空间让给他们。
柏暝羽放在她腰间上:“什么?”
沈知月抬头对上他眼眸,他眼里没有浓烈的爱意,只有关心,和一些看不懂的情愫,他,不是她的柏暝羽。
她后退一步,躲开他的触碰:“柏总,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