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派人盯着工商局呢。
第二天,秦定坤的货车前头出了工商局的大门,后头他就知道了。
“言立秋倒是好本事,那封信藏的地方那么难找,硬是被他找了出来。说来说去,还是我手下的人办事不力,这才输了一着。”
茅北关夹了一筷子酿豆腐。
“那你就这么算了,羊绒的生意不打算做了?”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在茅北关身上砸了那么多钱,就是想打通南省纺织厂的供货渠道,怎么能因为一次失败就撒手不干呢。
更何况,他抢言立秋的生意,还有别的用意呢。
“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言立秋他不就仗着着纪鹏飞和柏松林的势吗,他俩是厂长,茅厂长你也不比他俩差呢。”
茅北关微笑着又饮了口酒。
不放弃就好,那他还能多敲些钱呢。
毕竟,他还要从自己这里套言立秋的事。
果然,顾保国拿起酒瓶,给他斟了满满一杯,恭恭敬敬地端给他。
“还要请茅厂长多多关照我才是。”
茅北关得意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顾保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悄悄塞进了茅北关的口袋里。
“那肯定要关照啊。”
茅北关摸摸那信封的厚度,比上次给的还要多,顿时喜笑颜开。
“顾老弟这么客气,我自然不能白吃你这顿饭,就告诉你件事,言立秋的下车货本周六会到我们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