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犯下的事,损失惨重的是谁?反正我们没有能力救你们,二郎,我们三房已经与你断亲,本不该来看你。
临走之前给你送这些吃的,还有被褥来,算是了断我们的父子情,以后可能也见不到了,你好自为之。”
然后对罗氏说:“放下东西,我们该走了。”
明知他们没有能力救他,却还要一次次的为难他们,总是为犯下的错找借口,推责任,一点没反省他给三房带来多大损失,只知道让老三两口子帮他。
原本难以割舍的父(母)子之情,亦被徐文才不合时宜的请求冲散。
他总想着自己,既不为兄弟着想,又不能体谅父母的难处,难道他就想不到他们曾帮他争取过?
罗氏将东西从缝隙塞进去,不顾徐文才的叫喊,抓着徐和顺离开,背过身的她眼泪簌簌流下来。
徐文宣在外头等,见他们这么快出来,心里大约知道二哥又惹他们不痛快。
“三郎走吧,再不想管他了。”
见他们难过,徐文宣遂道:“爹娘,我给大哥找了份差事。”
罗氏吸了吸鼻子,两位老人哄着眼圈齐刷刷看向他,“什么差事?”
“县衙的狱吏有个空缺,我请知县大人先留着,如果大哥愿意来,那个位置便是他的。”
罗氏回味片刻,水汪汪的眼睛里闪出光芒,“好啊,你大哥肯定愿意。”
“容不得他不愿意,狱吏怎么着也是吃皇粮的人啊。”
徐文宣知道他们听了会特别高兴,没有告知他们狱吏不吃皇粮,而是由县衙发放微薄的奉银。
罗氏夫妇自然高兴,有大儿子在牢房里当差,被关着的二儿子会方便很多,至少有人能照料。
他们回家,兴致勃勃的告诉徐文章那个好消息,果然如徐文宣所料,他不愿意去衙门当差。
“家里有这么多地要种,我还要去卖香皂,忙不过来,我也干不来那种差事,而且去衙门当差得的俸禄还没有我在家赚得多。”
徐文宣没有劝他,徐父徐母也没直接表明让他去照顾二儿子,而是摆出一副恨他不成器的模样。
“钱钱钱,我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得完不?你要赚那么多钱来干什么,三老好不容易给你谋得的差事,你怎么能不知好歹。
在衙门当差,怎么说也是官吏,走出门别人都会高看你一眼,哪点不比你在家种地强?你差事做得好,还可能高升。”
梅氏听了抬头挺胸,挺直腰杆,劝徐文章说:“孩子他爹啊,那可是当官,咱们大房也成体面人了,你去嘛,我们往后可以搬去县里住,还能让大宝二宝去书院,不,县学读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