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贺晚浅并不明白薄丞远的意思,回到家时才后知后觉,薄丞远在床上把她欺负哭,然后哄了许久也没哄好。
“哪有人像你这样哄人的!”贺晚浅长长的眼睫上还覆着泪珠,眼底泛起的红晕迟迟没有消散下去。
薄丞远看见怀里呜咽的贺晚浅眼眸里多了几分心疼,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最后在眼角处轻轻落下一吻,温柔的嗓音中夹杂完事后的加重的气息哄道,“我错了,晚晚。”
“哪儿错了?”贺晚浅抬眸在昏暗的灯光下和薄丞远的视线对上,明明是一句占理的话却被她问的底气不足。
“不应该在你哭了之后还继续。”薄丞远语气少有的诚恳,轻轻地贺晚浅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自责道。
“如果下次再犯了呢?”贺晚浅眼睫微颤地看向薄丞远询问道。
“那你就罚我不准见你。”薄丞远温柔地哄道,“行么?”
这是对他最大的酷刑,如果这辈子他见不到贺晚浅的话,他估计会疯掉。
“你说的。”贺晚浅收了收颤音,用指腹挂了挂薄丞远鼻翼浅笑了一声。
见到贺晚浅眼底嘴角扬起笑意时,薄丞远提着的心才松了下来,额头抵着贺晚浅额头温声道:“我说的。”
薄丞远这些天也没睡个好觉,那天晚上抱着贺晚浅睡的极沉,一觉睡到了次日下午,身旁的贺晚浅早就不知所踪,直到看到手机微信上的消息才知道贺晚浅早上见他睡的熟没忍心叫醒他,自己一个人去上了班。
薄丞远给贺晚浅回了个消息后便去冲了个澡,他很享受这段婚姻生活带给他的安全感,他从小到大匮乏的东西,居然是从贺晚浅身上获得的。
从浴室里出来的薄丞远接到了路望的电话,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接受北美投资行的奢侈,答应那场谈判会也不过是他演给外界看的一场戏,当所有人都觉得薄丞远居然需要投资行施舍时,众人才会觉得薄家已经到了最后一口喘息的时候,那群眼看着胜利在望的人才会放松戒备,殊不知薄丞远已经将缺口补上了,次日醒来,薄家的股市依旧在市场上涨停,而那些等着看戏的人吃了个闷头鳖,心里多少有些不快。
“这次虽然解决了薄家的缺口,但你的资产也受到了不小的重创!”路望和薄丞远分享完好消息后免不了要感慨几句,薄丞远的腰包也因为这件事大大缩水,得不偿失。
“一年不到我会将损失赚回来。”电话里薄丞远信誓旦旦道,他是个商业奇才,总能嗅到好的市场,然后合理分配资产,换取最高的利润空间。
“我相信你。”电话里路望淡笑道,“还有一个事我上次没来得及问,幺鸡为什么会盯上你?”
“还能为什么。”薄丞远凝眉,“季铭度死了,幺鸡会是下一个。”
“季铭度一开始只是为了欧实药厂的事回国,”路望不解道,“难不成幺鸡这次目标也是欧实药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