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教授,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哪次不是陪你值班?”薄丞远捏着贺晚浅脸颊几分不满道。
贺晚浅脸被捏的疼,打了好几下薄丞远他才松手。
“疼。”贺眼神皱眉道。
薄丞远用指腹揉了揉,眉眼里满是温柔,“那我下一次轻点。”
……
周一的时候,傅斯壑来了一趟中临,参加股东大会,最近薄丞远在抛售中临所有的的股份,不少人盯上这块香饽饽想下手,但又怕有什么问题,迟迟没动静。
“给我一个解释?”诺大的会议厅里,傅斯壑看向薄丞远追问道,大量抛售中临股份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中临快不行了,股东卖完股票提钱跑路,另一种是股东出现问题了急需大量资金填补窟窿。
“傅总,有兴趣买点吗?”薄丞远眉梢上扬,漆黑的瞳孔里多了几分打趣。
“我自有我的评估,只是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中临出现问题了吗?”傅斯壑是个商人,在任何时候摆在他面前的第一要素一定是利益。
“中临没问题,是我需要资金。”薄丞远勾起嘴角解释道,傅斯壑作为股东有权利知道这些。
“那我全入了。”傅斯壑挥了挥手,站在他身后的助理将一份合同递到了薄丞远面前,“这是股份买卖合同,你可以看看,有问题现在就可以提出来。”
薄丞远了半个小时看完了合同,傅斯壑像弄点什么猫腻都被他一点一点揪了出来。
“麻烦傅总改完这些条款在重新送一份新的合同过来。”
傅斯壑一脸不满地离开了会议室,回去时特意去了一趟外科,是去见贺晚浅一面。
贺晚浅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傅斯壑了,看见他时还有几分诧异。
“傅总,你身体不舒服吗?”
“手机给我。”傅斯壑凝眉道。
“为什么?”贺晚浅还没明白傅斯壑意思。
“薄丞远把我电话和微信从你手机里拉黑了!”傅斯壑冷冰冰的那张脸说出这句话时好像在控诉不满,但话到嘴边后才觉得有些不恰当,“没什么。”
傅斯壑走后,贺晚浅特意翻了一下他手机里的傅斯壑电话和微信全部进了黑名单……
薄丞远居然还背着她干了这件事……
最重要的是,薄丞远怎么解的锁,那个密码是薄丞舟的生日,薄丞远怎么会知道……
贺晚浅思绪万千,之前的种种疑虑也涌上心头,他知道贺山有过旧疾,也不爱吃胡萝卜,还知道她怕打针,他的生活迹象好像一点点在和薄丞舟吻合,如果只是一两件事还可以说是巧合,但事件多了,就不可能只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薄丞远迎面向他走来,这个人和薄丞舟长得一摸一样,贺晚浅举起手机的手机颔首望向薄丞远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薄丞舟生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