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初恋女友。”薄丞远解释道,随即捏了把贺晚浅连接温声道,“以后除非是我的话,别人的话都别听。”
“哦。”贺晚浅点头应道,脸上爬上一丝愧疚,为自己误会了薄丞远而愧疚。
晚上回家时,贺晚浅特意等了薄丞远一起回家,一点了薄丞远和童臻一起从手术室里出来,贺晚浅呆呆地站在原地和薄丞远的视线对上,薄丞远立马加快了步子朝着贺晚浅跑了过去。
“等我下班?”
“嗯。”贺晚浅点了点头。
“等我换个衣服,两分钟。”
“好。”
等到薄丞远走后,童臻才走了过来,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度看着贺晚浅,“怕他跟我走了特意在这里蹲他吗?”
贺晚浅没有把童臻的话放在眼里,“童教授,你好像对我敌意很大?其实真正怕的人是你吧?”
真正害怕的人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劲敌。
“我觉得我会怕你一个小小的主治医生?你和他认识也不过一年吧?我和他认识快二十多年了。”童臻鄙弃道,贺晚浅是最微不足道的竞争对手。
“他不爱你,那二十年就没有用。”贺晚浅嘴角微扬道,昨天输掉的东西,好像今天才赢回来了一点。
童臻还想恶语相向时在看见薄丞远后立马变成了温馨问候,两幅面孔伪装的特别好。
贺晚浅特意将薄丞远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薄丞远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后将人往怀里搂了一下,“夫人今天怎么这么乖。”
往日里薄丞远的手放在贺晚浅肩上,贺晚浅都要和他生半天的气,今天居然主动把他的手搭在腰上,难得。
“薄教授,你不会不知道童教授对你有意思吧?”
“对我有意思的人那么多,我要每个都知道吗?”
“.”
贺晚浅就在客房睡了两天就搬回了主卧,薄丞远一把将人拽到身下,这几天没去打扰她是以为前几天需求太多给她造成了阴影,才克制了两天没去找贺晚浅,“夫人最近休息好了?”
“还没。”贺晚浅连忙摇头解释道。
“我检查下。”
“薄丞远,哪有人像你这样检查的!”贺晚浅像是入了狼窝的小白兔,挣扎无果后只能改动口了。
“夫人喊我全名很好听。”
卧室的漆黑旖旎,贺晚浅看着薄丞远的影子,却看不清那张脸,她也问过自己一个问题,是否还在把薄丞远当成薄丞舟的影子,其实可能在更久之前,她好像爱上了这个叫薄丞远的男人。
“薄教授,能开个灯吗?”贺晚浅第一次提这样的要求,以往每次都是贺晚浅要求熄灯的,薄丞远哪怕再不愿意也只能听夫人的话。
“嗯?”薄丞远凝眉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想看看你。”贺晚浅低声回道。
薄丞远摸过床头柜的阅读灯,昏黄的灯光下,薄丞远的脸庞看的一清二楚,因为劳动的缘故卷翘的睫毛处好似盖了一层水雾,高挺的鼻梁贴着贺晚浅,温热的气息将空气烤的炙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