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像是打开了薄丞远的新世界观,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这一句哥哥而情难自抑。
“薄教授?你刚刚的要求里没这项啊?”
“临时加的。”
贺晚浅累倒在衣柜上,薄丞远把她抱去了床上俯身侧耳道,“今天就不去陪护了,我找了护工。”
“你是属泰迪的吗!薄教授!”
“夫人,汪~汪~”
阳光照进来的那一刻,薄丞远才结束一晚上的辛勤劳作。
贺晚浅一夜睡到下午,这样的熬夜比值夜班辛苦一百倍!
贺晚浅冲了个澡才让自己清醒点,看见薄丞远的消息才意识到枕边人一大早就去了医院。
‘薄教授熬了个通宵直接去上班了!这样的男人真的存在吗?’贺晚浅在心里忍不住感慨道!
薄丞远已经帮贺晚浅把昨天整理好的换洗衣物送给李婉了,贺晚浅赶到医院先去看了下贺山情况,已经好了很多,贺晚浅也放心了点。
出病房的时候,贺晚浅撞上了傅斯壑,他头上的纱布已经擦了,伤口的位置正好偏离了重要位置,所以恢复的也快,听薄丞远说应该也快出院了。
“傅总,你找我有事吗?”贺晚浅看着傅斯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碰你了?”傅斯壑注意到贺晚浅颈部向下的位置处有个浅浅的红印,深褐色瞳孔瞬间冷了下去,冰冷的暗芒在眸子里闪烁。
贺晚浅似乎是意识到什么,扯了扯衣领掩盖了一下,浅笑道:“我们结婚了,这是合法行为。”
傅斯壑垂下眼眸,眼底满是悔意,“如果那天我带你去领证了,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傅斯壑说的是带贺晚浅回傅家吃饭的那一天,他本意是带着贺晚浅去家里吃顿饭,然后下午带着贺晚浅去民政局领证的,可偏偏宋阑珊在那一天回来了。
“没有如果。”贺晚浅温声道,她不是没有想过和傅斯壑结婚,在跑去苏县在薄丞舟墓前做最后一次告别的时候,她就做好了做傅斯壑妻子的准备,可傅斯壑那天放弃她选择了宋阑珊,她所有的准备都跟着傅斯壑的选择死了。
从傅斯壑病房走过时,贺晚浅竟觉得有些轻松,好像那块自己给自己压在身上的那块石头被自己搬走了,她只是性子温顺,并不代表被傅斯壑抛弃时真的做到对傅斯壑没有半分恨意。
“什么事让夫人这么开心?”贺晚浅从薄丞远身边走过都没注意到薄丞远,最后还是薄丞远伸手拽了衣领把人拽了回来。
贺晚浅看见薄丞远脸上的笑意少了一半,一想到昨天晚上这个男人泰迪精神眼眸里多了几分怨艾,“薄教授,你今天上班不困吗?”
“夫人好像对我的体力总有误解。”薄丞远凝眉道。
“那就是还有精力咯。”贺晚浅嘴角微微扬起,让薄丞远感受到了几分不好的意图。
还没等薄丞远反应过来贺晚浅下一步要干什么时,贺晚浅主动将手搭在他的肩颈上,踮了踮脚在他耳边妩媚娇声喊了一句,“哥哥。”
薄丞远眉头紧锁地看向身下的贺晚浅,居然敢在医院公然勾引他!
“夫人,你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