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礼部侍郎口口声声说冤枉,确实,他是被冤枉的,他什么都没有做。
这不过是君离叔侄和郁五渊一同设的局,而礼部侍郎,就是这局最关键是一个棋子。
君宥把目光落在庄王身上,庄王接到帝王的目光面色微变,极力稳住当什么都不知道。
收回目光合上折子,君宥冷冷开口,“少卿所言极是,礼部侍郎确实没那个本事,把他带下去审问,务必要将幕后之人问出来,不能让两位大臣白白遭罪。”
“臣遵旨!”
庄王明白这是唱的哪一出了。
要礼部侍郎供出他,到时候君宥势必要装模作样震怒彻查下去,要是大张旗鼓的查,那可真就无力回天了。
庄王脸色阴沉。
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做了?
不仅没能弄死刑部的两人,反而把一个短柄送去给,好手段,果然是好手段啊!
礼部侍郎,得死!
郁五渊提前退了早朝,提着礼部侍郎就走了。
郑虎悄咪咪戳了一下白阅,一记眼神丢过去。
——这是又要闹哪一出,难不成郁五渊和皇上商量好了,准备对庄王一家子动手了?
白阅一记嫌弃的目光过去。
——这不是板上钉钉明摆着吗?
这个蠢虎,这么明显的计策都看不明白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