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都是秦怀宿身上的沉木香,姜长宁心中一惊,条件反谢性的就想挣扎,却被秦怀宿搂的更紧。
“你疯了?!”
秦怀宿低下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的愤怒与惊痛就像乌云盖顶压得姜长宁喘不过气。
姜长宁又伸手推他,却被秦怀宿在斗篷下按住了手腕。他的手心很烫,炙热的温度让姜长宁不安。
姜母亦步亦趋的跟在秦怀宿身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强压着怒火,姜母不敢强行阻拦怕伤着了怀里的姜长宁。
“王爷息怒,宁姐儿是我女儿,有什么委屈我这个做母亲的自当为她做主!可你就这样把她带出府,要别人怎么看她?”
秦怀宿充耳不闻,他腿长脚长走的很快,眼看着就要出姜府。
姜母心急如焚,若真让他把姜长宁抱着出了府,那姜长宁的名声也完了。
更何况姜长宁还有婚约在身,别人说起也只会把错怪在她的身上。这个世道本就对女子比较苛刻,姜长宁若再被顾府退了婚还怎么活。
姜母声音发抖,为了跟上秦怀宿她走的很快,一不留神便被台阶绊了腿,一下子摔倒在地。
扶着她的婆子惊慌失措的叫了声“夫人小心!”
姜长宁也听见了,她着急的想看看身后的姜母,却被秦怀宿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男人的胸膛又硬又热,耳边嘈杂一片,这一切都让姜长宁心神不宁。
眼看着追不上秦怀宿,姜母手脚发软的瘫坐在地,她抓紧双手眼泪就要急的掉下来。
“王爷,就算老身求你,放过长宁吧。你这样把她带出去真的会毁了她。”
“本王毁了她?难道就让她在你府中任人磋磨?”秦怀宿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姜母,若不是想着她对姜长宁有养育之恩,怕惹急了怀里的人,哪还会同她废话。
“姜络顽劣不堪,我自当好好管教。只是长宁如今和顾府还有婚约,王爷你一时情急把她带出府去,别人看见会如何作践长宁?”
“长宁是我一手带大,王爷今日若执意要把她带出府,那老身就死在王爷面前。”
姜母毫不畏惧的看着秦怀宿,大有以死相拼之势。
若姜母好言相劝还好,他却最受不得威胁。
当下连话也不想说了,抱着人大步跨出了姜府的大门。
眼见秦怀宿蛮不讲理,姜母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在地。
姜长宁死死咬着嘴唇,看着秦怀宿谁都劝不住,再也顾不得许多,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秦怀宿的手腕上。
她用了些力气,松开的时候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
手腕上的刺痛终于让秦怀宿停了下来,他低下头刚好对上了姜长宁黑白分明的眼睛。
她的眼睛很清澈,秦怀宿几乎能在她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脸。
“烦请王爷放臣女下来。”姜长宁的额头出了些汗,脸色又苍白了些。她松开揽着秦怀宿脖子的手,丝毫没有了刚才咬人的狠劲儿。
“本王若不放呢?”秦怀宿的舌尖在腮边顶了顶,他不依不饶的看着姜长宁:“难道你还能再咬本王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