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闲话?”
“那怎么办?现在,整个首相府都是索罗的人,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您在这里受苦,瓦伦西亚的百姓还需要您呢。”
伊修达尔家族府邸
说完这一长串话,卡尔累得再也没办法动弹了。
“是。”
稍稍歪头,索罗想了想,坐了下来。
“是。”
索罗走回卧室,来到卡尔的床前。
兰斯看着对方脸色泛黑,知道自己的话开始起作用了。
几天不见,他的状况比之前还要糟糕,脸色发黄,人也瘦了一大圈。现在,他双眼正直直地望着天板,眼神空洞涣散。
“您或许不记得了,在刚进入军校的时候,您曾经来军校视察过,当时我还同您握过手说过话,您很看好我的能力,还对我寄予了很高的希望。可是,您知道么,我在军校一直被人看不起,他们都说我是个娘炮,被您这样称赞过后,那些人对我的嫉妒心一下子爆发了。就在那天晚上,我被他们几个给**了,那个时候,我明明看到您路过,向您求助,可您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那一夜,我的人生彻底被毁了。而那个毁掉我的人,就是您。”
“首相,您感觉怎么样?”
* * * * * * * * * *
小声地唤了几声,卡尔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首相,首相。”
奢华的房子内,总统卧室门口,一群仆人和军人站着待命,他们紧紧盯着那扇闭紧的房门不敢动。
索罗挥挥手,“行了行了,进去吧,但你必须动作快,千万不要打扰了首相休息。”
兰斯摇摇头,“我只看到他对着那个墓碑自言自语,我怕被他发现所以不敢靠近。”
“索罗先生,首相的情况怎么样了?”
这样说着,索罗起身离开了卡尔的卧室。
与此同时的瓦伦西亚,就在火车爆炸发生前一天的晚上,首相府邸如同往常一样安静。
“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只要等你死了,瓦伦西亚就是我和怀特的,到那一天,我的内心一定会十分快乐。”
医生不紧不慢道,“作为首相的私人医生,我有这个义务。再说,我已经找到了可行的办法,您应该让我试一试。否则的话,难免有人会说您的闲话。”
狭长的美眸盯着那个不成人形的人,索罗轻启红唇,“首相,躺在床上等死的感觉怎么样?”
索罗走上去问道,“怎么在里面那么久?你说的那个方法可行么?”
索罗两手一摊,“没什么起色,还是老样子,看来他的病是治不好了。”
努了努唇,卡尔意思终于清醒过来,“他走了么……”
过了一会,房门打开了,索罗迈着步子走了出来,漂亮的眼睛瞟过周围的人,“首相已经休息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艰难地点点头,卡尔大口喘着气,“你去告诉他……索罗和怀特……要篡夺首相的位置……让他尽快组织军队……救我出去……”
说着说着,索罗眼中的恨意逐渐加深,目光如同两道锋利的剑,冰冷刺人。
医生诺诺道,“索罗先生,能否让我进去看一眼?我翻遍了很多医书,终于找到了一种比较可行的办法。”
卡尔眼睛紧紧闭着,没有任何反应。
细长漂亮的手指划过卡尔盖在身上的薄被,“我接近您,做您的情人,慢慢结识有权势的人,一步步将自己的势力渗透到您的周围。可您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会说您故意不让首相的身体痊愈,这样,您就可以……”
伊修达尔上将眉峰狠沉,“你是说,首相已经病入膏肓,生命危在旦夕了?”
医生道,“是的,首相他是长时间服用了慢性毒药以致于器官严重受损。如果再不得到有效的治疗,我恐怕他熬不过今年秋天。”
赛西着急问道,“怪不得首相最近一直身体抱恙,可为什么你现在才告诉我们?”
医生如实道,“之前索罗一直不让我见首相,他还说已经找了很多医生替首相治病都没有效果。要不是我今天强烈要求,他很有可能依然把我拒之门外,”医生很是焦急道,“上将,我们必须想办法把首相救出来,不能让索罗和怀特的阴谋得逞。”
伊修达尔脸孔沉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所说的话都是正确的,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即便首相确实在生病,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相信一个外人所说的话。所以,很抱歉,对于你所说的一切,我没有办法做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