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宋治成听了这话可不干了,“什么叫定下了亲事,照这么说来,我们家濮存也与圆圆定过亲。”
这话徐星灵可听不下去,“这话说的,好像圆圆已经与两家男子定过亲,等沉澜回来,定是饶不了你。”
宋治成改口道:“反正此事你们不可自作主张,等沉澜回来再说。”
春三月,沈沉澜的车队也在慢慢入京。
姜念絮掀开车帘子看了看外头的春光,新奇道:“娘,才三月,京中就已经开始冰雪消融了。”
在绥州,每年怎么也得四五月,雪才能融。
过完年还有一两个月,能让她去溜冰滑雪。
姜宁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道:“就知道玩,等到了京中,不用上学堂了,你打算做什么?”
姜念絮愣了愣,“不用上学堂?”
还有这种好事。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在绥州她之所以能入官学,是因为爹爹。
女子不入官学,那是朝廷律例,就算进去了,也无法考官,为国效力。
在她这个年纪,最多在府上读读诗书,绣绣,等家里为自己择好夫婿,顺利出嫁便得了。
之后就是相夫教子,循规蹈矩的过完一生。
姜念絮觉得这生活有点窒息。
她道:“还没想到,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