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将军到绥州第二天,就修书一封,将绥州的情况汇报回去。
不得不说,圣上果然料事如神。
沈大人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鲜卑族挑事不是重点,而是在于试探京中的情况。
但他到了之后,却没发觉沈大人向他过问。
这让他不得不心生疑惑,沈大人到底是不是皇上说的那个意思?
一个月后,戚翰音收到了左将军的来信。
御书房中,底下众臣也已经读过一遍了,当即便问:“皇上,既然绥州无事,那么是不是该召左将军回来了?”
戚翰音放下这封信,道:“估计这家伙现在在绥州都乐不思蜀了,传令下去,让他即刻回京。这信送过去,估计回来也得月余,这么长时间,他也该在绥州待够了。”
“是。”下边听令的大臣应了一声,却有些不解道,“皇上,绥州既无战事,那左将军为何不速速回来,还特地请命多留?”
秦汉音扫了那人一眼,说:“你们对左将军还是不太了解,左将军平生之后受两种东西所惑,你们可知道是什么?”
底下几位大臣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戚翰音便道:“常年待在部队的人,你们觉得他最想要什么?练兵之法和军粮。朕猜,左将军定是在绥州看到这两种东西,搅得这家伙腿都挪不动了。”
大臣不理解:“皇上,练兵之法尚可理解,可军粮又是?”
戚翰音实在懒得解释了。
他身边的太监为了避免尴尬,主动说道:“大人兴许鲜少在部队待过,自然不知道行兵之人,大多风餐露宿,饱一顿饥一顿。若看到绥州的将士们丰衣足食,左将军自然羡慕。”
太监说完,戚翰音也并未斥驳,想来是赞同他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