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有些担忧道:“那会不会影响到我们?”
沈沉澜道:“暂时不会,我们绥州这般偏远,只要防着东北边的鲜卑族,基本上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但还是要早做准备。”
“嗯,”姜宁道,“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记得说。”
如今绥州的经济命脉,姜宁已经握着不少了,她这话说出来,并不算空话。
沈沉澜便笑了笑,道:“当然,到时候若真的需要娘子相助,我自然不会客气。”
“不过还有一事,”沈沉澜顿了顿,说,“太后亲政后,我不知道如今是谁在管着户部,户部前些时候下来了一个调令,让我帮忙给西北供给粮草。”
姜宁沉思片刻,道:“想来应当是绥州如今粮食产量日增,你每过段时间还会给朝廷递折子汇报情况,户部根据事实办差,也无可厚非。”
“嗯,”沈沉澜道,“此事我已交给李家来做,他家是绥州的米粮大家,在这方面,李家比较有经验,而且给朝廷供粮,也算是一份美差,亏待不了他。”
姜宁闻言便笑了一声:“这何止是美差,这是祖坟冒青烟,福泽后代。”
沈沉澜愣了愣,道:“宁宁竟也会说玩笑话了。”
姜宁眨眨眼睛,有点恬不知耻道:“可能是相公的口水吃多了,慢慢学坏了。”
这话让沈沉澜更加有些不知所措。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婆现在说起骚话来一套一套的。
这时,两人回到房间,沈沉澜便顺势将人抵在门上,压低声音说:“你相公我最近嘴有点笨,如果咬咬你嘴巴,能不能把这本事传回来,让我变得厉害一些。”
姜宁目光落在相公的唇上,看着这张嘴在胡说八道。
她也跟着睁眼说瞎话:“应该……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