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愉帝抬手翻了翻这卷子,看到一份有意思的,就叫了其名字,出来提问。
第一个,不是沈沉澜。
他安静的低下头来,不卑不亢。
他垂下眼时,还能看到左右两边,那两人的小腿肚子不停地发抖。
被提问的人站了出来,顺愉帝简单问了一个问题,见那人说话磕磕绊绊,微微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挥挥手,让人回去站着了。
接着,顺愉帝又翻到了一张试卷,是宋治成的。
顺愉帝便问了其策论文章中的一个小点,有关农业种植的。
顺愉帝听了之后,就说:“大多学子对耕种之事避之不及,你这文章上写的,倒也贴近。”
宋治成稳了稳心神,答道:“学生原本也对农事不甚了解,但农事为国之根本,学生认为,这部分的知识也尤为重要。不敢欺瞒圣上,学生也是受昔日同窗的影响,才慢慢产生这种想法。”
宋治成这样说也是保险,因为皇上一查就知道他出身并未是农户,要说了解种田,那是骗人的。
故而他才补了后面那句。
顺愉帝一听,果然感兴趣,问了他来自何处。
这话宋治成还没回答,皇上身边的太监就先说了。
“回圣上,是濂溪书院的。”太监又把另一个同为濂溪书院出身的沈沉澜的卷子拿了出来,提醒顺愉帝道,“这位也是濂溪书院来的,是本次会试的会元。”
沈沉澜的卷子原本已经被翻走了,因为呈上来的答卷,下面的人自然是把最好的摆在前面。
顺愉帝自然知道下边的人是如何办事的,一上来就把第一张答卷给放到了一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