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儿熏得那位兄台不知道还写不写得下去。
第二天晚上天一黑沈沉澜就收笔了,草草吃了一些干粮,水也只是随便抿了抿,不敢多喝。
他把纸张都放置妥当后,就把桌子拆下来当床板,裹紧了衣裳准备入睡。
第二天天一亮他就起来了,虽说如今是八月,但早上还是有些凉,能听到不少人开始打喷嚏。
沈沉澜简单漱了个口,嚼了些干粮,灌了一肚子水,就摊开纸开始写了。
他的策论题昨天已经有了思路,今天只需要写下来再誊抄一遍即可。
与此同时,他等到差不多有尿意了,就挂了“移席”的牌子,用了唯一一次上厕所的机会。
回来之后,他通体舒畅,挥着毛笔,快速把卷子给写完了。
之后,他也不看了,慢腾腾的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第三天的早上,午时初就开始奏乐收卷子了,如果是没写完的,可以写到傍晚,但已经写完的,就可以交卷了。
沈沉澜收拾好东西之后,就请考官过来收卷,收完卷子,给了他一个“照出笺”的出门许可牌,然后就等在门后,聚集够十人了,就可以可以开门出去。
姜宁一早就和爹娘过来了,手上牵着姜念絮。
这孩子从第一天把沈沉澜送进去时,还觉得没什么。
等到了晚上睡觉,发现还看不见爹爹,就有些慌了。
她皱起脸来闷闷不乐,但又说不出来什么缘由,只会拉着姜宁的衣裳,朝她喊:“爹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