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澜耸了耸肩,说:“先暗中观察两天,收集情报。”
就在他们走后,园林景观后面,走出两人,正是已经消失很久的太师颜良庭,以及他的仆从。
仆从忍不住道:“先生,这两人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那赵乾是山长的儿子,自有山长庇佑,这两人又怎能奈何得了他?就算背地里偷偷打他一顿,那人照样还是会找他麻烦。”
濂溪书院的山长分为很多种,在门口守门的叫山长,书院的校长也叫山长。
而此时仆从所提到的山长,正是濂溪书院的校长赵阳先生。
颜良庭回头瞥他一眼:“那你有更好的计策?赵乾让你去端茶送水,借抄作业,你是不是都得像个仆人一样时时刻刻候着?”
仆从低下头:“小的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是觉得这种方法不妥。”
说着,他话锋一转,道:“先生就不同,先生心里必定是已经有了良策了。”
颜良庭背着手,向前走了两步,说:“我自然有办法,但这些办法都与我的身份、见识以及人脉关系有关,若是此时我身无旁物,就是一个秀才身份的书生,不见得有比揍那人一顿,更好的办法了。”
身后的仆从应“是”。
颜良庭向前走了两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想一想,我当年十八岁时,若是遇到这种事,不见得比现在那书生沉着冷静得多,说不定现在已经和人打在一起了。”
仆从就接话道:“先生自然与那书生是不同的,先生出身就比大多数人高贵许多,门第和教养从小就已经养成了,也没人敢在食堂里,如此轻视您。”
颜良庭哼了一声,道:“知道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