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澜愣了愣,点头。
的确。
宋治成笑道:“不过,你猜得没错,我不太爱被家里管着,就算娶妻了,也一样随心所欲,要不是受不了家里的烦闷,我也不会被逼得考科举也要从家里头出来。”
沈沉澜问:“所以宋兄是为了避开家里人,才参加科考的吗?”
“占了大部分原因吧,我爹一直希望我有出息,被逼得没办法,要考就考吧。”宋治成无所谓道。
沈沉澜便说:“那宋兄可真是学识了得,被家里人逼着考科举,也能考得如此名次,这话宋兄可别对其他人说,不然他人必定会觉得你凡尔赛。”
宋治成愣了愣:“何为凡尔赛?”
沈沉澜沉吟片刻,就说:“大约就是骄傲自大的意思,表面上装作毫不在意,实则虚荣爱炫。”
宋治成闻言愣了愣。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沈弟这是在骂我吗?”
沈沉澜低头扒了口饭,说:“我可没这么说。”
“不过说来话长,沈弟也是如此吧,到了年纪被家里人逼着才成的亲,也谈不上喜爱,每日与那人相敬如宾,想一想,这一辈子就和她这么过下去了,就累得慌。”宋治成叹了口气道。
沈沉澜想了想姜宁,说:“那我跟你不一样,我和我家宁宁恩爱得很,想来与你应当是不同的。”
宋治成说这番话,本来是以为沈沉澜与他一样,是同道中人。
没想到他早已是觅得良缘?
于是他顿时急了,问:“你家妻子可是与你门当户对、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