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也不差钱,就说:“和家人一起住,想有生活气息一些,就选了那边。”
“啊,那来回就很长时间了。”宋治成道。
他刚来时,去那边采买过东西,还是坐的骡车来回。
“也还行。”沈沉澜道。
正说着,讲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位夫子,他用力拍了拍桌上的醒木,道:“今日第一天来,便吵吵闹闹,这上课的敲钟都响了多久了,你们能上濂溪书院的,都是地方各县镇的才子,若都是这样的秉性,以后也不用参加秋闱了,直接回家去罢。”
此话一出,大家顿时不敢出声了。
个个低着头,如同鹌鹑一样。
沈沉澜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强忍着嘴角的笑意。
原来古代上课,也都这样。
老师发怒,一个个都不敢抬头,生怕与老师对上眼睛,然后找你麻烦。
“那边的,在笑什么?”下一秒,站在讲台上的先生又狠厉出声道。
沈沉澜顿时便将嘴角的笑意憋了回去。
他以为说的是他,漫不经心用余光看了一眼,才发现先生看的是另一边,顿时便松了口气。
先生一连站在讲台上训斥了一遍,然后便开始讲起书院的规章制度来。
沈沉澜听了几句,便大约反应过来。
这就像现代的校规差不多,大致意思是说身为读书人,需要克己复礼、严于律己,像现在如此散漫是不行的。
之后还说了不少在濂溪书院不可做的二三事,说完这些,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眼看着要下课了,站在讲台上的先生忽然说:“你们这里是甲班,本次院试夺得案首的人就在你们其中,是哪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