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同为季大人又住在同一条街,匪徒给搞混了!”
高奇绩一目十行地翻着卷宗,若有所思。
两人官职品阶悬殊,稍微打听一下,就不可能搞混错杀,除非是有人借刀杀人,故意引错路!
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季洪的药出问题被牵连入狱,季家被报复错,以及季洪含恨而亡是同一个人一手策划的?
都是令狐志年!
高奇绩被自己的这个猜测惊到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恐怕单凭奇勋一个人难以对付!
先去母妃那里,而后再找父皇好好商议一下。
他起身,准备离开,郭应枚松了口气,都站起准备送客了,他又问道:“你觉得这两件案子真的就像表面那么简单吗?”
郭应枚战战兢兢回道:“启禀王爷,下官以为此两案看似清晰明了,实则疑点重重,看似毫无关联,实则密不可分,故下官会继续查下去,不负圣上厚望,给蒙冤者一个交代!”
高奇绩黑脸:这不跟没说一样!
挥了挥手,高奇绩抬步往外走,“郭大人辛苦了,留步吧!本王告辞!”
郭应枚赶紧拱手躬身行礼,“恭送王爷!”
待高奇绩走远他才站直身子,抬袖擦了擦额头上涔涔的汗水,长呼出一口气。
高奇绩马不停蹄直接去了贤妃的锦乐宫。
贤妃依旧躺在床上养着,平时高奇绩除了例行请安很少来她这里。
而现在这个时辰并不是请安的时候,高奇绩的到来令她又惊又喜,可又隐隐有些不安。
高奇绩向贤妃行了礼,贤妃赐座看茶。
见她看起来虽然虚弱,但精神尚好,高奇绩也稍稍放下心来。
他喝了一口茶,也不拐弯抹角,“母妃,儿臣有一事想请教您!”
贤妃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是那件事吗?
稳了稳心神,她苍白地笑了笑,道:“绩儿问吧,母妃定知无不言!”
“母妃认识令狐志年吗?”高奇绩目不转睛凝视着她问。
贤妃仿佛已经料到他要问的内容,丝毫没有意外惊讶的表情,豪不躲避他探寻的目光,回视着他,肯定道:“是!”
“母妃和他之间有何牵扯?”高奇绩又问。
贤妃捋了捋略显凌乱的鬓发,拉了拉有些许褶皱的衣衫,叹息一声,幽幽道:“他就像我的兄长一样陪我长大,直到我被选上来齐国和亲,他对我不舍,就在和亲路上劫亲,结果当然失败了,他被打得遍体鳞伤,几乎丧命……”
顿了顿,贤妃声音哽咽着继续道:“两年后,他竟奇迹般地出现在了皇宫,不知从哪里学得了一身江湖术士的把戏,曾一度取得你父皇的欢心!
但自从他预言你父皇‘必有七龙女方得一龙子’后,你父皇就有些不喜。
那时齐国确实已经有六位公主,我已怀上了你,康贵妃也早我月余怀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