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世子爷为何突然生气?
林羽砚也不管魏氏和长姐都在,她说:“你凶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穆延倾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是故意的?”
林羽砚说:“我、我是真的疼……”
这时,墨菊在门外禀报说:“世子爷,宫中的郑太医何太医来了。”
魏氏和林宛南一听,震惊的对视一眼。
不就是月事来了有些疼,世子爷就把宫中最老的两位太医给请来了?
林羽砚见穆延倾那张冷漠无情的脸,她也不敢劳烦太医,虚弱的扯着声音说:“我没事了,让两位太医回……”
穆延倾朝门外说:“请太医进来。”
墨菊当然是听世子爷的,她打开门,撩起了帘子:“两位太医,请。”
两个甲的太医脚步仓促,世子爷甚少如此着急,让侍卫拿了令牌去宫中调拨太医,想是定国公府上有人发生了很严重的急病。
太医走到床边,先跟世子爷和大夫人见了礼,见四小姐躺在床上,就问:“世子爷,不知四小姐这是……”
穆延倾咬咬后槽牙,他握拳刮一下高挺的鼻尖,道:“侧妃月事来了,疼得厉害,劳烦两位看看。”
两位太医的老脸上写着两个大字,就这?
穆延倾清了清喉咙,他让了位置,似乎一脸的理所应当。
太医摇摇头,世子爷这是着了魔不成?
传出去,四小姐来了月事,就惊动世子爷从宫中请了太医,真有些荒唐了。
太医既然来了,也不敢随意糊弄,给四小姐把了脉,本还轻松的脸就越来越凝重起来。
穆延倾见太医摸着胡子,皱着眉头,半天没有说一个字,他问:“如何?”
林羽砚也是慌慌的,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太医收回手,说:“四小姐这脉象,好生奇怪,既虚弱,又很是浮躁,象不成线,虚虚浮浮,可得仔细身子才是。”
太医说完了,问林羽砚:“四小姐可有感到小腹剧痛,又过于……量多?”
这些女子家的避忌,总不太好问出口。
林羽砚倒觉得没什么,她说:“是的。”
太医道:“那就对了,老夫开一个方子,先照着方子喝几剂,平常注意饮食,生冷万万碰不得。”
墨菊记下太医的嘱托,等太医留下方子,又叮嘱了几句,才拿着药箱离开。
魏氏亲自送了出去,给两位太医塞上沉甸甸的荷包,“辛苦两位了。”
“使不得,使不得。”
推托了两回,魏氏坚持递过去,两位太医才收了,有礼的告辞回去。
房间里,穆延倾在床边,林宛南也不好待着,叮嘱四妹好好休息,就带下人离开。
林羽砚躺在床上,穆延倾就那样看着她,眼神严厉又充满威严,让林羽砚有很大的压力。
她说:“我是真的疼的,不是装的。”
穆延倾说:“你还敢拿性命开玩笑,很好玩?”
林羽砚捏了捏被子,她眼神飘忽着,见他的手就垂在一旁,手指慢慢的移过去,勾住他的指尖。
穆延倾五指收了一下,依然没有分毫波动。
林羽砚说:“是冯念珊先诬陷我,我才这样的,又不只是我一个人的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