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不是师兄说你,好得也是富商之子,哪怕教授喜爱鸽子,也不该……拿老鼠笼装它。”
云夏:脑子有坑吧,鸽子腿上的红环看不到嘛?瞎啊!
“呵呵!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几日不见,风少嘴皮子利落很多,不知这位俊俏的小姑娘,是您的什么人?”
风景凌白了其一眼,懒得搭理,拉着云夏的小手,径直向前走,七拐八拐,来到一处房门前。
连敲三下,屋内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推门而进,一面慈眉善的老头,浑身挂满油彩,放下画笔,乐呵呵邀请三人鉴赏他的画作。
“教授,您的画太前卫了,黑与白交相呼应,寓意……”
莫清澜一脸真诚,狂吹彩虹屁,风景凌听得嘴角直抽抽。
笑意未达眼底的何教授,显然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摆摆手,随后指了指茶壶,示意其倒茶。
马屁拍到驴蹄上,莫清澜脸上依旧挂着浅笑,端起茶壶,离开画室。
“凌凌呐,好久没来看我了,关于这幅画,说说你的看法。”
“老师,您就别打趣我了,半吊子的水平,哪够格评价您的画。”
乌漆墨黑,除了黑还是黑,要不是盘里有白油彩,估摸着莫清澜还扯不上黑白哲学。
“呵呵!你呀……就是机灵,说吧,大热天的找我何事?”
风景凌推了推身旁的女娃娃,挤眉弄眼,示意‘鸽子偷盗’一事,由她来讲。
云夏也不怯场,昂着脑袋,面露乖巧,将朝安商超近日银钱被偷一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何教授眸子一凝,接过老鼠笼,举到眼前,仔细分辨。
鸽子很有灵性,看见主人在场,甚是活跃,激动地蹦来蹦去,不停地咕咕叫,好似在告状。
“它叫小喳,是我养的鸽子,丫头,对不住了,给你添麻烦了!”
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诚恳地道歉着。
“没事,不过教授,以后您可得把它看好了,再被旁的失主捉了去,能否全须全尾的飞回来,那可说不定!”
打开笼子,掏出灰鸽子,点了点它的脑袋,“唉,小喳和老母鸽学得,尽衔旁人东西,喏,你们看,一抽屉都是它的‘战利品’。”
小石子、纸币、发圈、发卡、铅笔头……绿色羽毛。
呃,乖乖,一只鸽子竟然有收藏癖!
何教授从抽屉里拿出10块钱,和笼子里的5块钱,一并交给女娃娃,随后乐呵呵撸鸽,一会摸摸头,一会顺顺翅膀。
鸽仗人势,看向云夏时,灰鸽圆溜溜的小眼睛,充满鄙视和嘲讽。
风景凌实在看不下去了,弹了一下它的脑门,喜提何教授一番训斥。
“何教授,跟您提个醒,小喳是你养的,它偷旁人东西,您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就拿我家来说,短短半个月,被其叼走15块,若……”
“打住,动物行为,怎能用‘偷’字?在小喳的眼里,1毛、5块、20块、100块,都一个样,甭上岗上线。”
老顽固劲一上头,谁都劝不来,风景凌瞥了一眼抽屉,冷哼一声,道:“老师,抽屉里的财物,三百起步了吧,知道的会说鸽子可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授意,驱使鸽子偷盗他人财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