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衣衫半解,腰带也没来得及系上,入目甚是不堪,她惊呼一声,慌忙转过身去整理衣服,一时间手忙脚乱,双颊潮红,仿似能溢出血来。
李阡陌赶忙摇手解释道:“白目,我们没做那事,绝对没有……”
他激动得有点颤抖,缓缓抬手轻触孔雀的玉颊,双目微润道:“孔师姐,这些年来我日日念你,今日终于叫我见到你啦。”
白目一听此话,怒气上涌,张口便骂:“放……”他骂了一个字,下面这个“屁”字却是硬收了回去,摇了摇头,道,“老子不骂女人,不与你一般见识。”
他虽日日思念孔雀,但现下这情景,他却是从未想过,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沉醉许久之后,他索性闭上双目,双手揽住孔雀温软的腰肢,孔雀也阖上双眼,抱住李阡陌宽厚的身体,二人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神魂颠倒,只觉天大的事也难以将他们分开。
孔雀惊喜道:“啊,原来你就是白目啊。”
二人正在忘我地亲吻,忽听一声怒喝传来:“好啊,俺在那边吃西北风,你却在这里吃女人的嘴,没天理,没天理。”这一声差点把李阡陌吓躺下,他们二人转头一看,只见白目正气急败坏地走过来,满面恼怒之色。
李阡陌见状笑道:“师姐,这是我朋友白目,这次多亏了他救你呢,他可不是妖修,他是上古异兽,貔貅。”
她这轻轻一语,说得李阡陌心中如海涛澎湃,难以平静,欢喜之情如江河决堤,汹涌而出。
孔雀整好衣衫转过身来,此时见他们二人谈话犹如好友一般,不禁疑惑道:“阡陌,怎地你还与妖修做了朋友?”
孔雀缓缓抬起手,轻触李阡陌面颊,如睡梦呓语般道:“你就算变成妖修,我也能一眼将你认出来。”
孔雀忽地声音也哽咽起来:“你好了,我却不好。”
李阡陌闻言心中一震,双手扶她玉肩,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关切道:“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么?”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转怒,咬牙道,“定是刘坤元那老杂毛,要么便是李云相,是他们欺负你了是不是?”
白目眯起双眼,满脸坏笑道:“做啥事儿?”
孔雀嫣然一笑,嗔声骂道:“傻瓜。”说完往前凑来,樱口已然印在了李阡陌的双唇之上,李阡陌浑身一震,感觉自己手脚僵直,不知如何动弹,孔雀的双眼离自己只有半寸之隔,还在眨动,长长的睫毛触得他面皮发痒。
孔雀掩口咯咯笑道:“你焚琴煮鹤的事在逍遥谷已经不是秘密啦,所有弟子都知道,上次错过了见你的机会,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了。”她顿了顿,打量了一下白目的身材,道,“好圆啊,跟球似的。”
白目被她这一句气得眉毛直跳,但他又不愿与女人计较,便将一腔怒火尽数撒到李阡陌身上,在他身上揉来捏去,痛得李阡陌嗷嗷直叫,惹得孔雀笑靥如。
孔雀受伤颇重,且体内余毒难清,李阡陌便决定在此处暂住下来,等待孔雀伤愈。
为保安全,他在山坳上空和入口处布下了一大片的迷幻阵和欺天阵,又和白目在山壁之上开辟了一个数丈深的山洞,内宽外窄,好遮风挡雨。
三人在山洞中住下,前三日的时候,李阡陌每日都替孔雀运功疗伤,三日后,孔雀已可自行调息,便不再劳烦李阡陌。李阡陌闲来无事,着手开始炼制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