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疏分明,她是跟时野互相喜欢,可不代表时家的事情可以让她指手画脚。
这时,时野也放下了筷子,看向爷爷和他爸妈:“二爷爷家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现在公司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也就是说,他不会强迫慕攸宁做不喜欢的事情。
时老爷子他们也没有强迫,只是把慕攸宁当自己家里人,让她处理时绰潇家的事情是应该的,没有什么亲疏一说。
慕攸宁明白他们的心思,只是她不会唐突贸然冲进时家内部,就算进,也得等到玄清观稳定,下一任玄清观观主出现才可。
吃完饭,时野带着慕攸宁回了房间,让慕攸宁先洗漱一番,而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在飞去帝都。
慕攸宁没有拒绝,洗去一身疲乏。
等她换上衣服,时野也洗干净换上利索的衣服了。
“可以走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慕攸宁拿出飞行符篆,拉着时野的手飞向帝都时绰潇的家。
到达时绰潇家附近,慕攸宁给她和时野掐了一道隐身法诀,而后大摇大摆进入时绰潇家。
时绰潇家此刻有些热闹,时绰潇全家人都在客厅里坐着,还有几个面孔陌生却散发着戾气的人也坐着。
与之对比,时绰潇全家人就是伏低做小的下人,而他们是高高在上的皇亲贵族。
慕攸宁和时野对视一眼,而后找了个位置坐下,不去打扰他们,暗暗地欣赏和观察。
时绰潇全家虽伏低做小,但各个都敢怒不敢言,默默地磨牙嚯嚯,生怕被镇邪司的人发现。
镇邪司的人有五个,其中两个分别坐在身穿白衣女子的身边,姿态孤傲高冷,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姿态,但面对白衣女子的时候却异常恭敬尊重,就如同时绰潇全家面对他们一样的伏低做小姿态。
那白衣女子则是坐在单人沙发上,黑眸幽冷却嗜血,阴鸷而无情。
还有两位则是站在他们身后,双手环胸,而他们长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满脸横肉,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
而时绰潇家的风水早已经变了,整栋别墅充满邪气,阴气和鬼气更重,而且下面还有一个阵法,一个可以断送时绰潇命运,也可以衔接镇邪司的阵法。
还有个熟悉的剥夺生机阵法……
慕攸宁不着痕迹的冷笑一声,今儿来时绰潇家,就是把这些个人给一网打尽,这些东西自然也不会让它们存在。
“圣女大人,不是我们不够用心寻找阴年阴月阴时的人,实在是找不到了!原本我们可以通过人贩子寻找阴年阴月阴时的人,可后来玄清观那位观主慕攸宁研究出了针对人贩子的符篆后,很多人贩子,包括跟我们搭线的人贩子都已经落网了,部分没有落网的人贩子都吓得逃出了a国避风头了!
我们其他线的人都表示无能为力,这些年,我们帮助您们找了很多阴年阴月阴时的人了,现在找纯阴柱的人犹如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