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蛇精病,之前都还好好的,突然就像变了个人。所以,林时卿要不借着现在他要死不活的机会装柔弱,激起柚白妹妹的心疼,那不然等柚白妹妹原谅他都得到猴年马月去了。”
白予安点头,“是这样,”身如修竹,温润如玉,不解林时卿为何又突然变卦,不是要保护柚白妹妹吗?
怎么突然——
现在这个境况可不算好。
陆溪风一眼便看出白予安在疑惑什么,他对着白予安视线,摇头。
表示他也不知道。
虽然相处怎么多年,但林时卿有什么想法,若是他不说,那么他们也无法猜到,心思太深沉。
白予安丢下一句,“快做事。”就转身继续手上的动作。
火四溅。
——
江柚白再进卧室便关了空调,开空调只是为了快速降低房间温度,不能开太久。
中间又换了几次毛巾,林时卿身上终于没那么烫了,江柚白也松了口气。
男人禁闭双眼,好像谁着了,但每头依旧没有舒展开,还是不舒服。
江柚白又坐到床头,轻柔的按着穴位,质感的黑发穿梭在指尖,她的视线一寸寸的扫描着男人五官。
一只手就情不自禁的滑落下来,像羽毛般抚过那精致的眉眼,缓缓下移到脸侧,年轻弹性的肤感,很细腻。
江柚白有些爱不释手,再往下移到下巴,最终目的地是嶙峋性感的喉结。
刚一碰上,手便被捉住,男人也瞬间睁开了眼,哪像病人的速度。
江柚白也不惊慌,从容的和他对视。
于是林时卿在江柚白眼睁睁下,把捉住的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放至唇边。
无比虔诚珍视的落下一吻。
像是信徒找到了他的神明。
至此,落找到了最终归宿,这个行为无忌,轻狂恣意的男人也找到了他此生的信仰。
江柚白鸦羽般的睫毛轻颤,松散的马尾至背后露出,那么温软慵懒。
此情此景她以前幻想过,这一刻成了真,她却没有那种欣喜若狂,激动难耐。有的是说不出的安宁和静谧。
隐秘的欢潮从远方漾起温柔的浪,一点一点占据心房。
尘埃落定,落叶归根的满足感。
江柚白心里满满胀胀的,任由男人细细密密的落下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她的手,挣扎着要坐起身。
江柚白不知道他要干嘛,还是小心扶着他。
这个过程伤口肯定会疼。
江柚白轻叹一声,“很疼啊,非要坐起来吗?”
林时卿点头,温柔极了,在她面前收了满身尖锐和颓靡。
费了些功夫林时卿终于坐好,但还是不安分。
又侧身弯腰要开床头柜。
“我来拿,你说要什么?”
这人是一点不怕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