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知道了,自己见不得光见不得人,乔耀祖:“……”!
古知恩再次抬头四望后小声问到:“你怎么来了?”
乔耀祖似笑非笑:“不是你求我来的吗?”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又不是脑子进水了敢顶风做案!胆子还没那么大,古知恩摆手连连否认:“我没有,别瞎说。”
把药丢过去,乔耀祖用事实说话:“你朋友圈求的药!”
打脸了,古知恩心塞,真是自己求的,脸好痛。低头一看,扎心了,说明书没一个能看懂的。书读得少,就是吃亏啊。
眼巴巴的看着学霸,有求于人低眉顺眼:“求翻译。”
乔耀祖闷笑着解说:“这个黑色膏药是樱国牌子,贴上去会有火辣辣的像被辣椒辣到的痛感,是正常现象,要实在受不了,就换德国产的这个也不错,但效果没黑色膏药好。还有个国产的,是自制的,属三无产品,但我妈说效果不错。”
古知恩是真不服:“进口的我不认识字就算了,这个国产的为什么我也不认识,什么鬼画符!”
“我国地大物博,人才济济,这是少数民族独有的文字,你汉族姑娘看不懂正常。”
古知恩无语凝噎,好的,是我少见多怪了:“谢谢,你快回吧,路上小心。”
看着拿了药就走用完人就扔的白眼狼铁石心肠的回家关门,乔耀祖气的心肝都痛。无心无肺无情无义的玩意儿,我大晚上的顶着寒风无视了我妈要杀人的目光过来送药,连热水都没得到一口喝!
缓了好一会乔耀祖才有开车走人。
古知恩拿到了药也不敢去敲郝女士的门,因为解释不清楚膏药来源,只得狠狠心等白天出去晃一圈找个理由再给用了。刚把药收好,就听到了窗户被敲的声音,打开一看是罗婶子家的大孙女罗招弟,今年读初二了,但人又黑又瘦,没妈的孩子是根草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妈怀二胎时一次产检都没有去做过,罗婶子总说她们那年代怀了就在家自己生,做什么产检浪费钱。儿媳妇肚子很大了,婆婆还让整日的坐着插鞭炮引线。镇上有个鞭炮厂专做烟爆竹,村民可以去厂子里把半成品领回家自己加工,插引信是最不需要技术含量的,只要眼神好就行。
鞭炮里含有火药成份,对身体特别是孕妇很不好,又一次产检都没去做过,吃的不好还劳累,成了高危妊娠孕产妇。月份还不到就发作了,难产引起并发症,病危,大小只能保一个,罗婶子强硬保小,虽然最后生出来的是个孙子,却弱小的跟猫崽子一样,宫内生长迟缓,先天畸形。
幸运的是儿媳妇虽然失去了生育功能但好歹活了下来,她月子都没坐完,能下地就趁夜跑了,这么多年再也没有回来过,杳无音信。却苦了孩子,女儿泡在苦水里长大,儿子连长大的机会都没有,罗婶子嫌弃是个头顶尖尖眼睛凸出的先天畸形怪物,养的并不尽心,加上又是早产身体弱,八个月不到就被一场高烧带走了,生于春天,连冬天都没见过。至于孩子爸爸,说是淘金发财去了,但这么多年魂都没回来过!人不见钱也不见。
所以看到小招娣深夜敲窗,古知恩立即就打开了,伸手用力助她翻进了屋子:“怎么从阳台过来?二楼很危险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招娣把腰间的绳子解开:“古姐姐,你看我腰上拴着绳子呢,不怕。白天我奶不让我来你家。”
看小招娣瘦的风稍大点就能吹跑的样子,古知恩直皱眉,去翻出椰子,又泡了一杯椰子粉:“这是从海岛带回来的,你尝尝。要多吃点饭不要挑食,现在正长个子的时候,错过了就长不高了。”
显然小招娣饿恨了,一口气就把泡的椰子粉喝完,舔了舔嘴委屈的说到:“自从小婶婶生了弟弟后,我每多吃一口饭都要挨骂,说我迟早要嫁去别人家的,浪费粮食是个讨债鬼。”
真是可恨!对一个正青春敏感期的女孩子说这样的话,怎么就说得出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