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把才端起的饭菜放下,将怀里捂得热乎的银子放到刘素的手里:“娘,我今儿凌晨猎了头野猪,卖得比较以前好,所以我们现在不再像以前那么缺钱了,反而还能修房子。”
刘素捧着手里的银钱,愣住了,然后就看见李敞两只被包扎起来的手臂,没能听清楚最后那句话。
“敞儿,你被野猪伤到了?”
李敞一手端着菜碗,一手拿着两个碗和筷子,走起路来毫不拖泥带水,丝毫看不出来是受伤的人。
“娘不必忧心,我看过大夫了,大夫也给我开了擦的药。”
“嗯!那就好!不过以后可不要这般冒险了,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爹?”
“嗯!我记住了。但这次也不是我非得猎野猪,是我取野兔的时候,那头野猪正在进食,所以才会有这么一件事情。”
“那以后你见着了记得绕道走。”
“知道了!不过娘,我们家是修新房还是就翻新一下?”
“现在你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你说了算。”
“好!那我明天去找佰春叔,让他替我们找个看风水的,找个屋基好的地方建宅子。”
刘素欲言又止的瞧了李敞几眼,终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敞儿,建新房,不能建在这里吗?”
“嗯?娘想把房子推了,重建是吧?”
刘素点头:“毕竟,这个地方虽然被翻新了几次,但这确实是从你老祖就传下来的。”
“行!那我明儿买点东西去找佰春叔,让他帮我们介绍一队建房子的。”
“明天那家秀才成亲,你佰春叔可能没空。”
李敞懊恼的拍了下脑门,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那好,我明天晚上去找佰春叔说。”
“嗯!”
夜晚,李敞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老旧的蚊帐,脑子里不知回荡了多久的“李敞,你心悦我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然后,他和郑蓝蓝相处过得每一个画面,都一帧一帧的在脑海里闪过。
李敞将双手垫在后脑勺下,脸上慢慢堆积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最后定格在甘虔殿许的那个‘只要郑小姐开心’的画面上。
原来,不知不觉间,郑小姐已经从一个突然闯进他身边的人,变成了让他时不时为其着想的人了。
他好像听谁说过,喜欢一个人,就是闭上眼睛有她,吃饭有她,走路有她,睡觉还是有她,时不时的就这样跳出来,还看不得她半点伤心,只想她开心。
不仅如此,还想和她牵手,和她拥抱,和她做所有想做的事。
而这些条件,他好像全都有。
李敞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句‘李敞你心悦我啊?’。
这一刻,李敞毫不犹豫的,肯定的点点头。
是的!他心悦郑小姐!
这个结论一出,李敞心里便泛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
他想,明天,他就和郑小姐说。
怀着这样的心情,李敞笑着进入了梦乡。
李敞要决定表白了呢!各位亲喜欢什么样的表白方式?墙咚?树咚?直接告白?还是都想要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