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爱人虚度时光,在炎热夏天的空调间里,卷着被子不出门。
我要虚度时光,等到凌晨的鸟儿叫,睡下,赖到下午,我起床,整天无所事事,大部分时间傻傻的,小部分时间翻开书,找一两部欧洲缓慢节奏的电影,到下晚去散步,或骑车。我要吃无数的雪糕,直到牙齿坏掉,再也不喝ad钙奶,甜到发齁。每天追随夕阳,不一样的,美丽的,周身都是暮霭的无聊到死的夕阳,城市,湖泊,歌,没有意义。
汗没有了,眼泪出来了,垃圾,你哭什么?哭什么?没必要,所以收……居然收住了。
某时
怎么样才可以拥有感情,拥有对事物自然流露的热忱,像他对旅行那般,好想着迷。
有时候,我渴望激烈的爱情,或是那种短暂相逢即分别却终生铭记的,一起经历过什么,哪怕对一面之缘的谁动心,像梅对米基,喜剧悲剧都可以,想要一场真正属于浪漫的旅行,不是去什么地方游玩,是属于人生的旅行;又有些时候,希望是相濡以沫,一起虚度时光,无须言语便知心意的,不相濡也行,我不爱说话,有点自闭,但能忍受孤独和思念。当思念的人近在咫尺,我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很多很多种,只是想,陷进去,不管什么样的,哪怕是悲剧,至少可以爱,可以沉浸。
这是女孩子的幻想吧,还是我的幻想?激烈,激烈,过去太沉闷了,想要抹掉,变成一个没有过去的女人,忘掉那些记忆吧,它是另一个人的,我只是在她的躯壳里住了一阵子。
我没有父母,没有那个小镇,没有不幸的经历,没有读过真正的书,没有谈过恋爱……
我在撒谎,其实没有,一切都是错的。过去,过去不存在,准确地说,它不存在了。
某时
“我是不是一个神经质的女人?”对着镜子,这样问。镜中她披散着长发,白天发圈绕了三道,有些紧,褪去时直发有了一点波浪的弧度。两边的长发,正好盖过**,欲垂至肋骨下了,和过去似是全然不同的人。有一双痴痴的,傻瓜的眼,它有时是忧郁的,神气的,有时是因提防而选择的冷漠。
我经常觉得自己有一种美,却不是漂亮姑娘的美,中学一友说是莫名感受到的“英气”。也经常觉得自己很丑陋,许多友友戏称是婴儿肥,然后来捏捏脸蛋儿,我总是笑笑。要是清瘦就好了,兼具孱弱和力量的线条,思考体态的时候,忘记了自己会老,有的人会一直年轻,不用记得这事。
一个梦,我去了海南,因为有个认识的家伙去了。在一条集市上,他消失在人群里,于是我忘记他。回程的机票一日比一日贵,今天是两千零几,明天是三千五百多,后天是九千多,我困在了此地。有一张地图,四面环海,更像是茫茫大海里的孤岛群,我在它最大的土地上。这里也不荒芜,夜市像平江路一样熙攘的人,左前方一家唱片店同时也是beyond纪念馆。那个女人的丈夫我认识,他在某店外等待向谁传什么话,有一点不坦然的样子,大概是情报。实际上他也曾是我梦里一个姐夫,现实中并不存在,我在海南,决定遗忘过去,在这人群里永远的走下去。归还了一个红色的充电宝,它的接口是断的,左右是店还是仅左边是,忘记了,后来又走上了一条狭窄的巷道,两边是民居,白墙黑瓦,路上却没什么人。有人在这里丢失了他襁褓里的孩子,沿路的门内有老人在竹筛上放了些物品,阳光照不进,因而墙下方是水乡特有的的霉斑和生长的几株蕨。每一声婴儿的啼哭,都来自左右某个平凡的家庭里,不是他的,他也不再找,不找了,那男人脸上没有悲伤,只是走着,我走的更慢些,所以他到前头去了
7月14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