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候时,他们将我藏在楼道处,大人见到门后一只熊来了兴致,招呼他的小孩,她又招呼她的小孩,友人小心地拉住我的爪,有人与我对话,有人问热不热。
有人跳起来,拍了熊的头,工作人员说:“哎,别!”
我都觉得可爱,小孩子,万物,此刻的汗和我消失的角色,为熊。一切,可亲可爱。
回到办公室,换下自己的小皮鞋,没有拍照,那鞋子好大,七十码,八十码,分辨不出。
我已离开,在黑丝绒的长凳上坐了许久。在新建元的月光码头独自散步,从干涸的喷泉里走过,那里头的水未干。复从那座有设计感的楼里走出,蓝裙袄的小女孩在踏水。
6月27日,下午
那个一起等公交车的女孩,她在车上看书哎,我很晕,手机都不想碰,忘记听着什么歌了。
我可不愿意和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万一这爱不似从前那般好了,这不能忍。可不能叫生活荼毒了我的感情,我要永远那样纯洁的爱着,哼!
不知道会不会变卦,也许不能以普世的标准来评价。我在意,所以要呵护好,不可以欺骗真心。是不是有点像霍乱里的阿里萨,哈哈哈,我与其人截然不同,某方面呢,又确实有那么一点相似,然后,不评价,错了,是不再评价。
那时我会写出什么呢?也许先假装,再假装到分不清,再当作真的一样去讴歌,去爱和恨,这样可以么?
一位父亲踩着滑板,他的男孩追逐着,我听见它划过地面的声音,听见父与子的声音。
6月27日,之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