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浓、百艳,游人如织醉平江;春风不相识,何事吹我的裙裾;春芳欲散去,只有永恒的今天在笑……
我的衣上有这夜的尘和酒痕,还在那条路上,脑中闪过几段讨厌辛辣的回忆和半梦时懒洋洋的呓语,看起来大概有些痴呆。他转身问,为什么你一副坚毅的样子?
啊,没事,我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当醉了吧。依旧放着半边歌,之后保持沉默走了许久,快到校门又一阵风作怪,此人忽问:“你是不是没穿那个防走光的打底裤?”“哈!你要死!我什么表现让你问这个问题?确实没穿。”他赶紧解释,“不是啦只是看你挡裙子时不太坦然的样子而已”。好啊,真好,下回我告诉你姐,看照之不骂你个昏头,过了今天不再称“友”。
白天的酒劲儿已经过了,它带来的醉远不如自醉来的舒坦,这一整天头都有些隐隐的疼。到了晚上觉得心里绷着问旭文,开口便是“有没有什么一听就能让人哭的歌,张学友、杨千嬅、beyond都过了一遍,不行。来点别的”,后我听着刘若英和王菲的几首。
他说,“我觉得你最近不太宁静。”回答是。其人忽又说明白了什么,却不肯讲,我有些担心更多恼怒。
“你直接讲,刚刚想到什么?”“不讲了。”
“我想听。”
在外面绕了几句,大家心照不宣。他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谢谢。”
遂给他看了过去的某段文字:“关于友。我知人知我,亦知不讲,如此我不会难堪,因而不必说。如此温润的相处,此为友。”
“不是难堪,而是尊重。”
“谢谢,你们都很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