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主动与冯因和离,还是帮他纳上一房妾?
她心里胡乱的想着,那大夫已经睁开了眼睛。
“旁边这位可是你的夫婿?能否让我给他也把一下脉?”
大夫并未直说二丫的身体情况,而是抬头看向冯因。
不等二丫回答,冯因率先点头。
“自然可以,劳驾了。”
他坐在二丫旁边,也将手放在了看诊台上。
大夫的手搭上他的脉搏,他也不由的紧张起来。
良久,那大夫才收回自己的手。
“有些事,顺其自然就好。
不必刻意的为了怀孕而劳累,这样反而会适得其反。”
大夫的声音不大,刚好只让在坐的几个人听到。
胡星儿眨了眨眼,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明白,身为当事人的冯因和二丫却明白了。
冯因耳根微红了一下,二丫则是脸红的差点没把头埋到看诊台下面去。
“休息一段时间吧,至少半个月。
夫人也不用有太大的压力,孩子迟早会来的。”
坐在椅子上的大夫接过容掌柜递上来的毛巾,又仔细的将手擦了一遍。
“大夫,你这意思是,我二姐和我二姐夫都没问题,一定能生孩子对吧。”
胡星儿关心二姐,急于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没去深思大夫话中深意。
“自然,他们都很正常,一定能生。”
对于她,那大夫似乎格外的有耐心。
“那就好,多谢大夫。”
胡星儿高兴起来,公鸭般的嗓子也抬高了几分,又冲着大夫行了个礼。
“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
我有些乏了,先去歇着。
师侄儿,你记得掐着时间把老人家身上的银针拔出来。”
大夫站起身来,对容掌柜说道。
“是,师叔放心。”
容掌柜脸上挂着笑,眼神里又带着十分的恭敬。
胡星儿跟大夫道别之后,才又去结了账。
之前的药都是每拿一次就付一次钱的,因此她今日只需要付今天的药钱,还有鸿哥儿奶奶看诊拿药的钱,以及自己的针灸钱和姐姐姐夫的看诊费用。
容掌柜拿着算盘好一阵扒拉,最后才报出价钱。
“一共二两银子。”
“多少?”胡星儿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二两银子。”容掌柜又报了一次。
“容掌柜,你是不是算错了。
今日我拿的可是一个月的药,还有那位老人家的医药费。
哦还有,针灸了这么多次我一直都没给钱哪。”
胡星儿以为容掌柜忘记算这些钱了,忍不住提醒道。
人家师叔都出马帮她姐姐姐夫看病了,她自然不能贪这点小便宜。
“错不了,夫人放心。
师叔交代了,他帮你针灸不许收你钱。
还有看诊和那位老人的针灸钱也一并省了,你只需要付我今天的药钱就行。”
容掌柜笑笑的把算盘递到她面前,耐心解释道。
“这怎么行,哪有白看病的。”胡星儿往他师叔走的方向看去,那人已经回了后院。
她每次来针灸都需要半个时辰,方才又帮鸿哥儿奶奶针灸。
便是个手艺人,干这些活儿也该收点手艺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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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