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紧不断散发出咄咄逼人寒气的薄唇,款步走向吓得早已经面如死灰、一脸呆滞的妇人面前,抬起笔直有力的劲实长腿,一脚狠狠踩在她的后背上,死死拧了又拧:“你刚说,谁的儿子是杂种?!”
这番话,仰慕凡的声音不高,低低的,却玄寒冷凛得犹如在冰窖里冻过。
现场,鸦雀无声,死寂到可怕。
只有,随着仰慕凡平静淡漠的表情下,却不停加重脚部力道,妇人断断续续的哀嚎呻吟声。
原本陈欣想要跳出来。
可是,在瞧见仰慕安,竟然与仰慕凡长得一模一样时,她顿时错愕惊悚得不敢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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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医院的途中,车厢内,一直很沉寂。
仰慕凡黑沉着俊脸,将轿车开得飞快。
沐婉晴抱着同样一身狼狈的儿子,坐在后车厢里,感受到仰慕凡无声无息的怒气在翻滚涌动,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当他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十分不情愿地扶着单脚,蹦蹦跳跳往前走的沐婉晴,推开病房门的瞬间,被里面的一幕,狠狠吓了跳。
从大厅到电梯,短短一百米,沐婉晴走得摇摇欲坠,鼻翼和额头都在不停地冒冷汗。
结果,她一瘸一拐走到电梯时,发现他抱着儿子抵着电梯门等她。
原本以为仰慕凡已经上楼,根本就等她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