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日,是整个夏季,最酷热难耐的时候。
从九岁到二十九岁,整整二十年,她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守着仰慕凡,哭……
实在难受得快要撑不过去,她翻身去拿床头柜的袖扣。
整个a市,就像一个巨大的蒸笼般,每一条柏油马路,在烈日之下,不停地冒着一层又一层的热浪。
她整张脸,被烈日晒得呈现出极不正常的病态红,高高束起的马尾,都被汗水给打湿了。
一如三年前,她牵着diaper,站在欧洲的地铁站,看着急速驶来的地铁一样,那个恶魔佞笑着说:“死亡,就是解脱,跳下去,然后跟我走,就能去到一个别人永远也无法再伤害你的地方……”
沐婉晴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死死地拽着袖扣,浑浑噩噩做了一晚的梦。
当她的手指,触摸到袖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凉度与触感时,她内心的恶魔因子,这才渐渐地平息消殆下去。
热得实在不行,她瞄到街边一家小卖部,有卖冰淇淋的,条件反射想要去买一个消暑。
但是,忽而想到明天,安安的学费又该缴了,最终她还是咬牙忍了下去。
休息了几分钟,她重新戴上头盔,然后发动车子,朝着下一个叫外卖的地址,呼啸而去。
从mb辞职,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偷偷去几家公司面试,结果……面试官一瞧见她档案上的名字,当即就说:“对不起沐小姐,我们这个工作,已经找到合适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