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凝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的暧昧回荡着。
“黯,疼!有点重!!”
“轻一点!!”
“黯,你好厉害,啊啊啊啊,人家受不了了,轻一点……”
“黯……”
女人,晕染上情欲的声音,娇娇媚媚的,就像巧克力般是柔声丝滑,异常的撩人心扉,扣人心弦。
米色的窗帘被冰凉的夜风,吹得“哗啦啦”的响。
沐婉晴趴在窗外的墙壁上,听着混杂在呼啸冷风中男女欢爱时,那既欢愉,又隐隐很痛苦的声音,郁闷窘迫得一脸酱紫。
原本,她打算潜入这个房间,把女佣口中的席小姐控制住,然后以此威胁a黯。
谁知……
“我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有多大的能耐呢,结果……死的时候,连泡都不冒一个,呵~!你确定是azrael·黯,而不是good-for-nothing·黯(废物)?!”
缓步走至床边,看着趴在床上,死不瞑目的男人,她嘴角冷冷一勾。
与意料中的一样,那把钢刀,不偏不倚,正好插在男人的头颅上。
都说:男人最没防备、警惕最松懈的时候,就是与女人在床上做.爱,达到高潮的那一刻。
穿着足足有十四公分的高跟鞋,直接踩在大床上,沐婉晴微微倾身,拔下男人头颅上的钢刀,一边讥诮地开口:
于是,身体一用力,整个人眨眼的工夫,已经矫健的从大打而开的窗户跃了进去……
等到,房间内传出男人不能遏制的高亢呼喊声,她知道:时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