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情好与不好，扯她辫子，撕毁她的课本和作业，甚至在体育课上，故意伸腿绊她，害她当众出丑不说，还摔得她膝盖和手腕，全部是伤。

仰慕凡，宠溺他，对他好，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那是她第一次，在他的面，眼泪婆娑，哭得委屈又伤心。

看着她哭，看着她伤心，仰慕凡不仅不安慰她，反而冷冷地说：“婉晴，我弟弟喜欢你，他之所以这样对你，只是单纯想吸引你的注意力而已……”

刚开始她问他，为什么不多穿一点，穿这么少，不冷吗？！他没回话，只是别开了眼睛。

……

那天，他穿得很少。不对，是整个冬季，他都穿得很少。

宁愿自己没钱上学，只能找同学借课本在家里自学，也不愿意让弟弟受到半点委屈和歧视，甚至送他却最好的学校念书。

……

她哭着跑去找仰慕凡，仰慕凡却偏心地说：“不就破了点皮吗？！你自己回家涂点药就好了。慕晨他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

那年：她十八岁，仰慕凡二十二岁，仰慕晨二十岁，卫哲寒二十岁。

生日那天，她第一次收到仰慕凡送给她的礼物，虽然是条很便宜的链子，但是她却欢天喜地得手舞足蹈。

小心翼翼捧着链子，她跑去找他，想要他亲自帮她带上。

然而，那一天，仰慕凡却说：“婉晴，你年纪也不小了，慕晨也二十岁了，你们交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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