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静姝眸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继而勾唇一笑:“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你当年主动请求去q国就是为了盛夏?”庄彭越一脸惊诧。
“没有。”不想让关心她的人心疼,盛夏撒谎。
很多年后,当盛夏回想起时,才有了明确的答案,那就是因为顾筱在身旁,她要向她宣示,不管楚斯年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她亦是爱他,她为爱付出的就是比她多,而且多的不是一丁半点。
“因为什么?”尹静姝好奇的问。
“罢了罢了,他们俩人都还年轻,只要他们愿意要个孩子还不容易,你们俩加把劲,在他母亲发现之前怀上不就好了。”庄彭越倒显得异常开明。
“伯母接受盛夏完全是因为……”
视线触及到楚斯年那两股阴戾的视线,心脏不受控制的一紧,说了一半猛然顿住。
他还是五年前那个问题,那么多国家,为何偏偏选择了条件最差的q国,而且那里一直战争混乱,五年前他说为了惩罚自己算是流放,他信了,就看他现在又该让他相信。
就在楚斯年构思不出说辞时,盛夏听不出一丝情绪的声音传了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帮着楚斯年撒谎。
“我跟被没有怀孕。”
只能说明,她对楚斯年的爱比五年前还要深刻。
不知是不是错觉,盛夏在心里默默地说了这一段话之后,肚子似乎真的不疼了。
“盛夏,你身体好点了吗?”顾筱故作关心的问道。
这句话犹如魔咒一般萦绕在自己的耳边,让她顿觉呼吸困难,紧接着腹部似乎隐隐的痛,这种时候肚子轻微的疼痛让她不得不联想到宝贝是不是听到爸爸根本就不想要她而弟弟的哭泣,对,一定是这样。
当年的婚礼她有参加,新婚的当天遇到第三者找来而且怀了自己新郎的孩子她想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如果是她亦是如此,只不过盛夏不幸运,一个小小的镜片竟然让那个女人送了命。
“看吧,人老了都想要子孙承欢膝下,你倒好,看看自己做的什么事。”庄彭越又绕回到话题上。
“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想过盛夏和你母亲的感受吗?”庄彭越咬牙切齿的质问道。
这种事情,自己亲口说出来是一回事,而从别人口中更甚至是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来就完全变了味道,所以一贯孤傲自负的楚斯年岂能被人在背后议论那方面的能力。
盛夏抿唇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心里暗道,这一次没有人逼她,她却主动承担起当年的罪行,这说明了什么?
“是我要求的,因为我误杀了人,在q国算是对自己的一种惩戒吧。”
“我还以为你怀孕了。”尹静姝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失落,心中暗道若是真的怀孕了,那她和丈夫马就要马上升级做姥姥姥爷了。
“嗯。”楚斯年抬眸看了一眼盛夏,点头默认。
“当然好。”
“因为……”
“因为我做了节育手术。”楚斯年云淡风轻的说道。
“做实业的。”庄彭越的脸色暗沉,不解的呐呐道:“墨老太爷当年可是引领实业救国的先锋,很开明的人,这件事上怎么会如此蛮不讲理呢?”
“是什么特殊的情况让你放弃了生儿育女的权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代沟的缘故,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
几乎是同时,盛夏和楚斯年说出的话大相径庭,盛夏看到楚斯年的微眯着黑眸暗示她,她却视而不见,尴尬的笑了笑说:“斯年他为了能让夫人接受我,而撒的谎,我根本没有怀孕。”
尹静姝丢下那句话后,又转过身来,满目疼惜的看着盛夏,却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一般,“这五年在国外肯定受了不少苦。”
“我不喜欢孩子。”楚斯年淡淡的说。
“姨夫小姨,这件事上真的不能责怪斯年,是盛夏比小心将墨衔之妻子白露推下楼梯,导致白露流产,所以,墨衔之爷爷那个老顽固提出让斯年节育的要求。”顾筱像是豁出去一般,径自屏蔽掉楚斯年的目光,极力的替楚斯年辩解。
“你说了不算,要看盛夏的想法。”庄彭越没好气的说道,转而微笑着问盛夏:“盛夏你的意思呢?”
盛夏看了眼楚斯年,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湿润嗓子,态度坚定的说道:“我也不喜欢孩子。”
话刚一落,庄彭越和尹静姝的脸都暗沉一片,尤其是尹静姝,眸底浮现出深浓的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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