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早已经硝烟弥漫,俊脸却是波澜不惊,转眸望着盛夏,修长的手指将盛夏颊边的秀发拢到耳后,低哑魅惑的嗓音,幽幽的飘来——
“夏夏,你怎么想?”
“我……”
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他还不知道吗,为什么要当着雷昂的面问,雷昂已经受伤了,他还要逞一时口舌之快,这人要不要这么腹黑。
“尔莎,你就说你天被绑匪绑票害怕不害怕?”雷昂引诱道。
怕,当然怕!
在那种状况下,恐怕没有一个人不怕的,尤其是那两个彪形大汉欲要强、暴她的时候。
但是她被绑架和和楚斯年在一起过的好不好没有关系,此时的雷昂有些无理取闹。
“雷昂,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再给你送来,我就不打扰你休息养伤了。”转眸,给楚斯年使了个眼色,“我们走吧。”
虽然盛夏没有正面回答,但楚斯年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
“……”楚斯年沉默不语,拿过她手里的勺子,舀了一勺粥,喂到她的嘴里。
“夏夏,好了吗,要不我去叫医生?”楚斯年站在门口,心里焦灼急了,自盛夏被绑架后,不到一个小时,这种异常的状况出现了两次,不会是有什么后遗症医生没有检查出来吧。
天呐,这是奇迹降临到她头上了吗,她真的真的怀孕了!
盛夏做到床上,接过楚斯年递来的勺子,知道他是怕她不听话,想先吃麻辣烫,唇角扯出一抹乖巧的弧度,“虽然我从小到大不知道爸爸是谁,但我觉得现在的你就像是我的爸爸。”
呕——
不,他们本来就是情人。
盛夏极力为自己编辑,惊惧的小脸泛白,说出的话都吞吞吐吐,然,刚说出几个字,就被两瓣灼热的唇封住。
他是她肚子里小宝贝的父亲,是她的爱人,亦是她和携手到老的伴侣,不是唯一是什么。
盛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楚斯年因她的表情蹙眉——
傻妞!
唇齿相依,津、液相溶,一连两日紧张惊惧的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很好的缓解,似乎只有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汲取着她的甘甜,呼吸着她的馨、香,他才觉得她真切的在他身边。
“晴子姐送来的鱼汤不想浪费,所以……就给雷昂送去。”明明说的是实话,但在楚斯年目光的注视下,盛夏心虚的不行。
肯定是在楚斯年做节育手术的前一天晚上怀上的对吗?
“快让开!”盛夏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推开楚斯年,径直冲进卫生间。
这个女人有着与生俱来让他为之癫狂的魅力,就算她静静地站在人群中,他遮住双眼也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她,哪怕是从未有见过,单凭感觉,也只有她能让他驻足。
“我说的是感觉。”盛夏解释道。
盛夏看着病床上支好的小桌,已经放好了吃食,就连筷子上的包装袋都撤掉了,这个男人还真是心细,下意识的抬眸望了眼他线条完美的侧脸,心里却莫名的泛酸……
整了整脸色,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验孕棒上显示的两道杠,狠下心扔进了纸篓,用撤了一长截纸巾扔进去刚好将验孕棒和包装盒遮掩住,洗手,走出卫生间……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吻代表了什么,惩罚,还是奖励,或许只是纯粹的想要吻她……
“怎么了?”楚斯年剑眉一拧,看着盛夏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疑惑重重,而后连连提醒道——
“……”楚斯年没有开口说话,俊脸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没有听到盛夏的解释一般。
楚斯年紧紧的揽着盛夏纤柔的腰肢,身子往下压,以至于盛夏的下颌尽可能的扬起,方便他吻的更加深入……
这样的一幕看在雷昂的眼中,比长了针眼还难受,可是,雷昂仍然目不转瞬的看着秀甜蜜的俩人,许久过后,淡淡的说:“晚饭就不用管我了,你也要好好休息。”
偷、情?
如此一想,一种被欺负被捉弄的感觉在心里快速的蔓延而开,同时胃里又是一阵翻涌,盛夏忙不迭的捂住嘴,俯身朝着病房快速的跑去……
“我有那么老吗?”楚斯年宠溺的捏了捏盛夏的耳垂。
电梯口传来清脆的脚步声,楚斯年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盛夏,后者又羞又窘的将脸埋在楚斯年的腋窝下,被楚斯年揽着和对面捧着鲜看望病人的女人擦肩而过……
他这般举动却是盛夏预料之外的,盛夏瞠大双眼怔愣了几秒,晃过神时,意识到俩人还置身医院走廊,脸颊瞬时被染上羞红,双手撑在楚斯年的胸膛上,推拒他。
“说嘛。”盛夏咽下粥后,见楚斯年还是没有回答她的意思,撒着娇催促道。
对,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