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一边粗喘着,一边看着地上那滩黏稠液体由白色变为透明,心里觉得好奇特,却也不理解这一次楚斯年为何不将它们留在自己的体内。
一身的黏腻让盛夏不得不和楚斯年坐进一个浴缸里,在温热氤氲的水汽蒸腾下,小女人全身的肌肤染成了迷人的粉色,楚斯年温柔的抚摸着小女人光裸丝滑的美背,情不自禁的俯唇落下一个个泛着水光的吻痕,引起小女人一阵轻颤……
又一个民感步位被他发掘出来。
大掌穿过小女人的腋下,罩住她胸前那抹饱满的硕果,挤压揉弄,心里暗叹,这两团丰盈在他的调教下似乎长大了一些,都能将他的大手占满。
“嗯……不要……”
盛夏立刻感到全身酥麻,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哼,佯怒拒绝。
“呵呵……”
沉闷的笑声自耳后传来,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小女人耳后娇嫩的肌肤上,小女人敏感的把头转向一边。
楚斯年顺势叼住她另一只耳垂,极其细腻绵长的吻吮逗弄着小巧的耳垂,小女人立刻瘫软的想一直听话的猫咪,一边申银求饶,一边享受着这般奇异的酥麻感。
感受到小女人那两颗粉红色的倍蕾在他的掌心一点一点绽开,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邪魅,而她耳畔柔声轻哄:“乖,屁股抬高一些,坐我腿上来。”
他不喜欢隔着套子感受小女人的甜美,但也不想事后再给小女人吃避、孕、药,所以才会在自己攀上顶峰的一瞬间将自己的坚硬抽出,孕育生命的种子排在体外。
盛夏洗漱完毕,服务员刚好送来了早餐,吃过早餐,楚斯年便载着盛夏一起去部里……
可是她根本就不需要!
……
“别闹!”
不锈钢的保温桶掉在地上放出刺耳的撞击声,里面芳香四溢的浓汤溅了一地。
楚斯年清理干净盛夏和自己的身体,抱着她走出浴室……
喉结不受控制的滑动一下,楚斯年压下心底已经燃起的星星之火,温柔的将肩带套在盛夏的肩上,大手绕过她的腋下给她扣背扣。
昨晚和小姨打电话闲聊中,听到楚斯年已经出差回国了,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工作狂,每次出差回来不管什么时间都是先回部里,昨天晚上她没敢来打扰,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让郁妈做好了熬夜滋补汤用保温桶装好给他送来。
“是不是很难受?”楚斯年隐忍着,嗓音沙哑魅惑。
当然小女人再想要也不会将如此羞涩的话说出来,雪白的贝齿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本能的收缩那里的肌肉,希望能缓解一些。
“……”盛夏顶弄的根本所不出话来。
我喜欢……我喜欢……
“你、你不是禽兽,是我说错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盛夏满目惊恐,可怜兮兮的求饶。
“不要是吧?”
“那我就给你演示一遍什么是真正的禽兽!”黑眸危险的一眯,朝着盛夏一步一步靠近。
四处毫无预警的被再次撑开,盛夏潜意识里觉得会疼,尖叫一声,谁知这样的入侵的姿势带来的却是另一种震撼感,将已经到嘴边的责怪话语全部逼了回去。
“宝贝儿,你是要夹断我吗?”楚斯年整个身子向后仰起,额头的青筋突起,忍着被绞的疼痛全身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腰腹上,报复性的顶弄这让人欲罢不能的小妖精。
顾筱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狠狠地攥紧,纤长的指甲嵌入手心直接刺激着她的感官神经,提醒她要沉住气,再沉住气……
“谁都不需要!”
楚斯年倾身长臂一伸将小女人揽在怀里,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的发顶,嗓音说不出的温柔:“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事先告诉我,听见了吗?”
“嗯……你干什么?”
“真乖!”楚斯年吻着盛夏的耳垂,更加卖力的顶弄小女人的蜜雪。
盛夏很快掌握了技巧,小手将楚斯年握着她腰肢的大手拿开,与他十指相扣,借着男子精壮的臂力,轻松地上下律动。
然而,刚把小女人放在床上,看着小女人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出水芙蓉般的粉色娇躯,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一下,腿间蛰伏的某物又一次高昂起来……
“我还没怪你呢,我根本就不喜欢大!”盛夏支起小脸,鼓着腮帮子说。
盛夏水汪汪的大眼满是迷离,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听话的将腰肢扭动了一下。
“我不需要你的喜欢!”失落之余,盛夏负气的说道。
他是说乳、房突然变大是因为他……
楚斯年直起身子将满脸疑惑的小女人揽着怀中,涔薄的唇欲言又止的启开了下,眸底的柔情是越发的浓郁。
如此一想,顾筱气冲冲的朝着电梯走去,手指按下电梯按钮的一瞬间,她犹豫了……
“你不表示感谢一下么?”穿好胸衣后,楚斯年凝睇着小女人泛着红晕的娇容。
我不是心疼你……
车子停在车库后,俩人又一起走进外交大楼,就在他们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的时候……
第二天早上,盛夏是被扑面而来的薄荷味清凉气息和绵密的吻扰醒的——
可是刚刚她似乎看见他们有说有笑,这只能说明两点,一是盛夏这践人功底深厚,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二是楚斯年爱上了那践人。
他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什么样的情感,但是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一个大男人不需要小女人替他承担后果,不需要!
盛夏多么希望他能在这三个字后面再加一个‘你’字。
楚斯年沉声冷喝,盛夏怕再次惹恼他,只好乖乖地收回手。
不是起床气,而是昨晚被他折腾着整整一夜,现在连骨头都是酥的,当然对这个始作俑者没好气了。
盛夏立时像个被抢走果的孩子,惊讶错愕的转身望去,只见楚斯年表情痛苦,腿间那个如擎天柱一般高昂,喷射出一股白浊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最终漂浮在水面上……
然而,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双手做枕,慵懒的靠在浴缸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小女人曲线优美的裸背,一动不动。
“你动一动……”
“好像变大了,都有些罩不住了。”楚斯年大手将小女人的饱满往中间拢了拢。
盛夏白了一眼在她身上捣乱的男子,转过身去继续睡。
浴缸里的水因楚斯年大幅度的运动,在他们的身体周围掀起一bobo浪潮,就着身体衔接处的撞击声,演奏出一曲yin靡而暧昧的美妙乐曲。
“我不是心疼你,让你早睡一会。”楚斯年将乱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递给盛夏。
“这个时间,当然是上班了。”
盛夏羞窘,他是要给她穿胸衣,虽然听起来似乎好柔情,但她还是觉得很羞涩。
顾筱瞠大双眼怔愣在原地,死死的盯着已经紧闭的电梯门,心如刀绞。
不一会儿小女人这种单一的律动已经满足不了楚斯年变得越来越肿胀,越来越坚硬,越来越滚烫的性、器,楚斯年松开小女人的手,手臂撑在浴缸的边缘支起劲窄的腰际,臀部狠狠地向上顶弄。
盛夏累的近乎虚脱,但楚斯年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反而越发的凶猛,将她在床上摆弄成各种姿势,一次次不知餍足的索取……
但却没有勇气问出口,因为怕他给的答案让此刻温情的画面彻底黑屏。
说的多好听!
无论是哪一种,都对她成为楚太太造成了致命性的威胁。
盛夏被晴欲染成粉色的脖颈仰到极致,曲线优美的弧度像是一只在澄澈的湖面上高雅的白天鹅,被楚斯年顶的身体一颤一颤……
“还说不要,明明就是你迫不及待的吞下去的。”沙哑的嗓音透着显而易见的戏谑。
盛夏羞赧却还是忍不住心里强烈的好奇心,指着水面上的乳白色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