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铁钳般的大手紧紧地抓着盛夏纤细的胳膊,朝着屋里走去……
“先生,您回来了……喝……”
听见开门声,迎接出来的郁妈,笑米米的问候,看到楚斯年铁青的脸色以及狼狈至极的盛夏时,吓的倒抽一口冷气。
“郁妈,没你什么事,回屋去!”楚斯年沉声说道。
在郁妈疑惑的目光中,盛夏窘迫的挣扎了两下,被楚斯年拖着上楼。
卧室的灯一亮,盛夏才觉察到这是楚斯年的卧室,下一秒,‘嘭’的一声,就被楚斯年重重的推倒在柔软的大床里,眼冒金星狼狈可怜的趴在床上苟延残喘。
楚斯年将盛夏推倒后,狠狠地扯开西服扣子,脱下随手扔在地板上,拿起床头矮柜上的半瓶威士忌,拧开瓶盖,仰头将剩下的半瓶酒全部灌进肚里。
这瓶酒就是听她表白的那晚,失眠拿出来麻痹自己的,喝了剩下的。
因为她的一句话,他整整失眠了好几个晚上,她却云淡风轻的说自己认错人了,其实就是要捉弄他,是吧?
为什么她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他失控,为什么她要惹他失控……
布满阴戾之气的黑眸极具危险性的盯着床上已经坐起来的小女人,用力扯掉领带,力气大的将领口的扣子都扯落下来,朝着盛夏一步一步逼近……
知道楚斯年嘴里的‘老’指的是庄彭越,盛夏急切的摇头,说道:“不……啊……”
和小痞子通电话被他骂了一句,转身就去找庄部长,上了他的车,和他一起吃饭,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让庄部长握了她的手!
“唔……唔……”
“你就那么喜欢男人,连老的都不放过,嗯?”楚斯年倾身捏着盛夏尖巧的下巴,力道大的几乎能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