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于航不悦了，“你在干嘛？”
“别指望我会回去融城。”那一次，她到现在还心尖颤巍巍的。
艾叶摇头，“我只是想，她需要人陪伴，她一个人太孤独。她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嗯，如果不能做到，是你的孩子也没关系。”
“嗯？”
“有人欣赏，当然开心。我看着刚子一天天年纪大了，老婆都没个影儿，我急啊。这样，也算是有个寄托吧。像我这个岁数的，人家孙子都会叫奶奶了，命格不一样啊。我呀，现在想通了，不能天天把希望放在刚子身上了，也要为自己而活了。”
艾叶叹息着，“真不知道你精力为什么这么旺盛。”
一室涟漪，荡漾在这个温暖的空间。
艾叶咯咯笑，“于航，如果你第一个爱上的人是我，那该多美好啊~”
她也希望，这美好能够持续的时间长一点。
“你还这么年轻，来日方长，急什么？”
“那就别考虑了，我还年轻，还想多享受二人世界，讨厌孩子！”
于航看了她很久才入睡。
强烈唇色刺激，让她差点晕厥。
“我和别人？”他声音沉冷。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爱说一些无聊话的？浪费时间……
他压低了嗓音，“还疼吗？”
“看你肚子过几天就要遮不住了，你要快点想办法了，海姨过两天也要来了。”
“好，今天不这样了，我们来常规点的……”
“我们要个孩子吧。”
老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减不下来也得多说两句，面料怎么样，做工怎么样，货比三家，然后转了第三遍的时候，还是回到了头一家。
于航又喜又怜，他吻上她的脸，舔走她的泪水，“好了，结束了。别哭了。”
她一开始并没发现，后来他盯她久了，她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侧脸看向他，“你……”
艾叶去洗漱。
于航兴冲冲地打来电话问，“听说放一天假？”
艾叶被他问得慌兮兮，她讷讷地说，“你别气了。我当然希望你和我。可是我不知道行不行。”
其实，她没有在意那么多，她觉得，现在挺幸福的……虽然，这幸福是偷来的片刻美好……
唔——
艾叶动了一下腿，滑溜溜的，在他腿上挠了一下。
艾叶喝口水，“刚子毕竟是我哥，不是亲的，也算是亲的了。他心底不坏，感情上，也比较死心眼。苗冬，你觉得他不合适，就放手算了。你给他希望，他会越来越贪婪的。我怕他有一天控制不住会伤了你。男人的自尊，有时候会让他变得很愚蠢很固执。我是为你们两个人好，真的。趁你们两个都还没有太深陷的时候，早点拔出来。孩子生出来，没有他，有我和海姨呢。你不要怕。”
他的眼神瞬间幽深，望向她。
其实这里不讲价的，一口价，爱要不要。
“男人四十还一枝，我才三十。”
“看你照片。”
“没办法，就是个受罪命，在家无聊得要死，不工作整个人都要退化了，你看看我，是不是圆了一圈？”
艾叶在购物方面，一直不太热衷。
“也不知道当时是谁那么野.兽！要死了都不放过我。”
海姨相中了一件上衣，要价有点高，她正在琢磨着要不要买，跟姜师傅老婆一起跟人砍价呢。
“请进。”她扬声道。
于航低低的笑，“别说得这么可怜巴巴的，你不缠着我，我会要得那么凶？”
艾叶羞囧了脸，她的照片，用途有点广泛了。
艾叶申银了一声，疼痛持续了一分钟，随着他的抽.动，逐渐涌出了蜜.液。
她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发起攻击，差点一个不妨给交代了，慌忙按住她，“停！”
于航拿着她的手，握住了他的粗.长。
海姨不动声色，可艾叶看得出，她心情挺好。
于航夹住她的腿，缓缓压上她的身体，吻着她的唇角，嗓音动听磁性，“起床也没事做，明天我就要回融城了，今天做.爱吧。”
“起床吧？赖了这么久了。”
全部浓浊，都在她手心里。
她，把她的快乐，建立在了他的痛苦之上。
“和谁？”他逼问。
“万一……”
为这个，眼底都熬红了？
“什，什么时候？”
“你年轻？”艾叶噗一声笑了。
“没有万一，有我在，怕什么？乖，放开点。让我看看我的女人是怎么在我身下怒放的。让我看看你的美。”
她摇头，“晚上来。明天让姜师傅送你过去，你路上可以睡觉。”
艾叶哭着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艾叶按着他出口，堵着不让出来，他既压抑又体会到一种不同寻常的刺激感，这次的块感，持续了很长时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也许你可以考虑试管婴儿。”
“嗯。不好。”
她如此敏感！
“你这丫头！嘴巴越来越没着落了！”
空调温度正好，她盖了一层薄羽绒被子，躺在里面刚好不冷不热。
艾叶听姜师傅老婆说了，海姨在外面跳舞，认识了一个老头，对她挺好。
三八节，艾叶给了公司女员工一天的假期。
她存心刺激他呢。
“你要野性，刚子有。你要稳定安逸的生活，那个男人可以给你。怎样，要不要考虑两者兼收？也许，刚子可以给你做地下情人。这样你就能满足了。”
咔咔——
艾叶点头，“嗯，我是不能生。所以，领养个吧。”
“喜欢吗？”
回到家，吃过晚饭，海姨换上了新衣服给她看，“艾叶，好看吗？”
“啊？还亲过很多次啊？你跟他来真的？他对你好吗？是不是也是来真的？”艾叶比较在乎这个。她想，如果这个男人对她好，那肯定比刚子要强。毕竟，刚子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靠性和短暂的块感，是不能长久的维系感情。
睡梦中眉头还紧锁着，不知道在苦恼什么事情。
他抬起她的腿，圈在他腰上，从泥泞的地方，刺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有了于航在，终于透过窗棂射入，笼罩着大床，紫色的床单被罩，沐浴了一层金光，如梦如幻。
“不用，那里正好是个死角，没人能看到。”
于航气急败坏的挂了。
他到了。
第二天，艾叶启程去了z公司，一呆就是半个多月。
“不，再也不要这样了，求你。我再也不捉弄你了，你放过我吧。”
他的意思是这样。绝对的。
“我不急。”他硬生说，其实他当然想要孩子，这样就可以把她绑在身边了，踏踏实实的，不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的过，可是她不能生育这是事实，他若是说急，她心里肯定很难过，指不定又要说出什么他不愿意听的话来。那么，综合考量，他还是说不急比较稳妥一些。
现在想想，真正说的话，也没几句是要紧的。
“喂！你说话这么犀利做什么？我又没做什么。”
回来，已是桃三月。
艾叶拿出纸巾，擦了擦手。
“有点。”
“都一个星期了还疼？”
出来换他进去，她替他准备了睡衣和内库放在外面凳子上，等他出来就可以换上。
艾叶看她，脸色是好的，可眼底的血丝，很明显，“睡得不好？”
海姨点头，“知道。刚子说了。唉，我还以为他们两个有戏。谁知道还是一场空。”
“她怀的孩子，是刚子的。”
“啊？”
海姨猛地怔住。
艾叶对她实话实说，“这个我知道。刚子是一时气糊涂了。他那个火爆脾气你还不知道？他也是小看了自己，其实苗冬对他的感情，也不能说不真。她也不是风流的女人，她跟刚子的时候，没有跟别的男人有过交集。只是后来怀孕了，心情起伏不定，又为孩子将来操心，所以心思就想到了别的地方。海姨，你能理解吧？她不是真的爱钱，她是爱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