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短信是我删的。”
于航打破这沉寂。
艾叶愣神，打开手机一看，收件箱里短信数是零。
他清空了她的收件箱？
细想……
“是不是……邹容给我发了短信？”艾叶估摸着有这可能。
“是啊。”
“哦，他说什么？”她寥寥寡欢的口气。
于航眸子一窒，难道不是为删除短信而哭？
是脸上疼，委屈？
“你……”
“我难受。”艾叶吸吸鼻子，又酸又痛。
沾了一些白白的到她脸上。
于航闻声回头。
“什么？”
“可以吗？”
于航签单时，刚子伸着脖子往里看了看，看到鬼头鬼脑的艾叶，咧嘴嘿嘿笑，“嗨，艾叶妹妹。”
“我倒也不是介意跟于星辰在这里碰面，只是，言言和海姨以后住过来，我不想任何不相干的人打扰到他们，特别是你妈妈。”
艾叶搓着光裸的手臂，接过来时说，“衣服的钱……”
“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打心眼里喜欢，想娶你做老婆的……”
“翻过来，让我好好摸摸。”他在她耳边诱哄。
他微微一愕，她望了眼他的纸巾，嘴角抿了抿。
于航笑着把她往怀里一揽，“都是我自愿，你给多少，我收多少。以后就算分开，你也不欠我。行了吧？”
快到疗养院时，邹容开腔，“邹唐说，你们要搬走。”
他沉着脸，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松，直到回到家，还在犹豫着，但是他答应了艾叶，这事算过去了。
半醒半睡的她，眼帘似阖非阖，表情清纯又妖冶，无辜又诱人……
艾叶说，“好。”
出于惩罚，于航低头吻住她纤柔的背部，这里是她的敏感带。
艾叶扳住他腿，“于航，你放开他！”
她要的，就是以后的两不相欠。
“哦。”
刚子搔着头，“我昨晚接到单子，看到是兄弟的名字，巧了，这不，马不停蹄地送过来。”
刚子手很脏，越擦越脏，“以前就做惯了粗活，老早习惯了。”
艾叶不做声，很久才说了个‘不’。
艾叶还能怎样？
“邹唐，对不起。”
她总觉得不妥，刚子跟于航攀不上。可于航并没有太在意。
不用顾虑她会疼。
来得快去得也快。
你菩萨自身难保，她不要做菩萨……
要找住的地方。
他开车到门口，远远的，看到艾叶的身影，她上了一辆别克。
凑上来，吻了下她的唇，艾叶用手捂住，“感冒了，我睡客卧。”
艾叶咳了声，“所以……房租我不打算支付，饭钱我可以适当出一部分，但是你吃得太丰盛，我没有这么奢侈过，而且吃得也不如你多，不能aa，我最多出四分之一。言言和海姨将来住的那套，我原本想的是让他们跟我一起住在这里，是你不同意，那我……也不会掏房租。还有这些衣服，我穿衣服很省，破损什么的几乎不会有，以后我不会拿走，暂时穿穿而已，我可以出点租金，不能太高，太高我不穿……”
火热的唇色在她上面轻轻划过，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皮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小颗粒，破碎的呻.吟钻入他的耳朵……
“不行！”他保证了她就闪人？太伤人了！
他在酒吧看到秦倾，一开始不太敢相信，毕竟，在他眼里，秦倾是个慈祥的老人。
她哭，“没有。就是因为没来，我才哭。他下定了决定，我还是有点不舍。”
“我妈去找你了？”于星辰鼻音浓浓，像是哭过。
以前的事，她没再说。
他泄愤地拍着方向盘。
邹容把她放在疗养院门口，她下车时说，“于星辰，她跟她妈妈不一样，她是个性格直爽的好女孩，她很爱你，你们一定要长久的幸福下去……”
“她陷害我，跟以前的事情无关，她只是不满意蓝云歌，她恨蓝云歌，因为我是蓝云歌养女。”
他迅速说，“我保证。”
丫头又哭了。
他拿纸巾擦掉，发现她的臀红了，一道一道的，是他留下的痕迹。
于航先过去，艾叶去找刚子。
于航凶狠地瞪过来……
没有刻意的忍耐，没有中间的停顿，他还真是一疯到底，射到了她臀上。
她嘴唇咬着。
打开电脑工作，一手在触摸屏上，一手不自觉地摸上她紧闭的粉唇，她柔滑的脖颈，她的酥.胸……
只是想提醒他，让他不要把她的临时住址无意中透露给于星辰，于星辰瞒不过秦倾。
“你呀。”
再看自己下身，备战完毕。他差点要背过气。
不带一点假的。
他顺手拿纸巾给抹掉。
“你们……”
“既然你来了我就不过去验货了，这是门牌和钥匙，家具抬上来你随意放在客厅就好了，我安排的装修和打扫卫生的人随后就到，你把钥匙给那个领头的男人。”于航有意无意地挡住他的视线，拉开抽屉把东西递给他。
他喉结上下一滚，调整了个姿势，头朝下放，双手并紧她大腿。
“于航，我住在这里，你妈妈和于星辰知道吗？”她一脸介怀的问。
她不是被逼到了山穷水尽，不会跟他计较这些。
撒娇的语气。
第二天醒来，她刷牙时，猛地想起这茬，感冒，还真的好了！
是家具运来了？
“闭嘴！”于航扭头吼他。
她胆敢把下半句说出来，他绝对会怎样。
“你和邹容……”
她湿漉漉的额头滑落几滴汗，快要落到她眼里。
于航僵硬着脸，看向她。
身上的衣服犹如他手里的纸片，三两下就让她寸缕不着，“做着做着就不难受了。”
看白的一朵朵盛开在她的两团雪白上，他的眼又红了，那里，又站了起来。
“好吧，我露宿街头。”苗冬把行李往地上一放，干脆坐了上去。
“我最讨厌暴力男人！”
睡意很深的声音……
“就怕她误会也不会放到心里去。”于航涩涩一笑。
艾叶站在卧室口探头望去，于航开门，敲门的人穿着工作夹克，于航诧异，“怎么是你？”
“是不是她设计陷害你？”
于航被她正儿八经的样子逗乐了，“顾艾叶，我妈妈没那么恐怖吧？”
她太残忍了吗？
咔——
“那里有太多两个人的记忆。”
看着邹容，她以为他听到这些会很震撼。
好吧。
出了汗，鼻腔倒是通透了。
艾叶接过来，替他擦了下，看到他手指破了一道口，还挺深的，在流血。
这个，才是她约她的原因。
海姨回家一趟。
进来就看到艾叶把手机合上。
“你等会，我去拿创可贴。”
半晌，低喃，“你做了？”
“会。”
“家具已经运过来了，屋里很久没住人，你找人打扫干净，该重新装修的地方好好装修。”
艾叶低头，她没想让他知道太多。
“现在怎么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一直都这样。我把你当哥哥看，一颗心从未离你太远。不是吗？”
她心一软，“好了，走吧。”
他伸手膜拜她的胸，被她压着，不太容易碰到。
于航把签好的单子拍到他脸上，“继续你个头！”
门重重甩上。
“可以。”
敢威胁他？
艾叶说完扭头就走。
艾叶早已缩了回去。
铃声骤然响起……
可是，他知道的，比她想象的要多。
正在给她擦拭的时候，她睁开了眼，迷迷蒙蒙的看着他的动作，看着地上一堆的纸巾，看着她一片狼藉的那里……
“嗯。”
“嗯。”
刚子坐起来，揉着胳膊，“兄弟，你别误会，我……”
有这么能睡的？
“但是我不会再去找他，我跟他彻底断了，就是心里不痛快，你不知道。这是失恋后遗症。需要持续一段时间。我搬出来了，没地方住了，艾叶……”
火消了，可睡不着。
别克车上。
艾叶通红着脸把他推开，衣服穿上，“行，就这么说定了。”
就冲这点，于航满腹的怒气顿时跑完了。
进屋拿包，出来进电梯，于航望着她，她目光有些躲闪，他唇角残酷一勾，梯门合上。
自此处分开，他下山，她走进疗养院，并没进去，只是顿在门口，他……是专门送她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