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倾等在楼下，一辆车停在她身边，车上下来两个女人，一老一少，少的跟她年龄差不多，娇娇羞羞的。

艾叶恍惚地想，这是……另一场相亲会？

秦倾说‘不止你’，还有别人。

就是这两位了？

她真是锲而不舍愈战愈勇！紧锣密鼓的安排着。每一场都要艾叶的参与，无外乎是想告诉于航，你看看，顾艾叶都不在乎你，你不是说过也不在乎她吗，那就说到做到，在她眼皮子底下跟别的女人定下亲事，离婚后马上结婚。

于航的视线投在窗外，并没看那女人一眼。

艾叶没有忽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烦躁。

他对秦倾的这种行为很厌恶，可她是母亲，他无法拒绝她。

“如果你需要我回避……”她很郑重地问。

忽然有点同情他。

他眉眼炽热的痕迹加深。

“当然要让您来，我哪够辈分跟于妈妈坐在一张桌上说事？”

秦倾止住脚步。

当初答应跟她合作，真是糟糕。

“想知道？”

她都悄悄跑到他身后了，不料，他突然转身，张开双臂。

她一走，姑娘的婶婶就问秦倾，“她是？”

“你说不行，你以为我就会允你不行？”他动作一狠，艾叶压得喘不上气，缺氧无力，顺着门板往下滑，刚好……坐在他摊开的大手上，他钻入她裙底……艾叶在他进去两指的时候就放弃了说服和挣扎，他的牙齿几乎把她耳垂给咬破，“敢算计我，不让你尝点苦头你还以为我真是心软的好脾气男人，我是吗？嗯？说！”

艾叶明白过来，“不！不能这样！我不要这样！于航，你别想……”

只要他需要，她立刻离开。

“不行，我妈爱面子，总要把场面走完，回头跟人电话，这是相亲的既定程序。”

秦倾去拿，拿来就被艾叶接了过去，“还是我送进去比较合适。”

他立刻做出一副惋惜外加担忧的表情，“现在地球环境这么差，各种污染和辐射这么严重，你除了看财经频道其他新闻从来没关注过是不是？嗯，也对，你在其他领域称得上文盲！还好有我，你不用怕。我有……妙方。”

姑娘拉了下她的衣袖，“婶婶，别这么说，像于总这样脾气好对女人绅士的男人不多见了。凡事需要一个过程，离婚也是，我又不是等不及要嫁，我有耐心等。”

“我？”

而且就近在咫尺。

“那他挑的你还不满意？”

“她耳朵不太好，你别叫太大声，让那两个人听到就行了。”

来到卧室，于航坐在床上，皱眉瞪着床头柜的照片，照片是在医院拍的，她一身狼狈，断胳膊被吊着，脸上有巴掌印，嘴角有裂开。

“想！”

拍客很无聊。

搂住她腰的同时，她也搂住了他的脖子，包落在他后背，砰一下，他更加贴近了她。

戏谑地说，“如果你需要回避……”

于航听罢，很严肃地靠过来，拿开她的手，捏了捏她一边颊面，想告诉这个傻瓜那是店家的一种营销手段，是个人他们都会这样说。可她眼底难得露出的困惑和小伤感让他产生小小的恶作剧心思，“啧啧，是很差，你不会是从没保养过吧？”

艾叶看她绷着的脸，犹豫了一下，没敢说让她把人送走这话，“厕纸没了……”

一行人进屋，于星辰不在，只有四个女人和一个中心男人。

“最里面是我房间。”于航终于说了一句，多余到家了。

男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认真吃饭，认真地给他妈夹菜还不忘捎她一份，认真地回答是或者不是，一句多余的也不说，还笑得温文尔雅，让人姑娘看得心怒放，红红的脸像苹果，艾叶只能想到这个比喻。秦倾在一旁对艾叶打眼色，艾叶也急，这种奇葩的相亲方式她是首次见到，原谅她的孤陋寡闻。

于航手指来回敲着方向盘。

“还没离呢。”于航再给他妈夹菜，顺口笑着提醒。

于航笑得得意在她肩头落下一个吻这一幕却没有一个人看到。

他四根手指全部进去，艾叶痛得叫出了声，她趴在他肩头深呼吸，“混蛋！我哪有……算计你？我跟你……打电话让你去……去楼下餐厅，你说忙，我以为……你不会去，我也就……省掉了解释，这能怪我吗？你忙你还下楼，你有病！唔！于航，到床上去……好不好……”

拉链褪下一半，单薄平滑的料子顺着肌肤往下掉，刚好卡在她三分之二胸处，深深的沟壑……

他深深地看着她，道，“我喜欢什么样的，我妈知道。”

“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航航前妻。”

她在秦倾眼里什么也不算，失约一次又何妨？只是把恶媳妇的身份做牢罢了。

艾叶是痴人说梦。

于航又转战到她后背，她穿的是裙子，拉链在后面，他拉着链头慢慢地说，“语言太苍白，我们用行动证明。”

白净的脸，干净的气质，跟顾艾叶有点像，就是那脸型圆润得跟苹果似的。有心机，跟艾叶也像，会说话，跟艾叶不像。相比而言，他更喜欢艾叶那种沉默的心机，像这位，一旦说出来，很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