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纠正一下。”艾叶清清嗓子道，“我问你并不是担心你，只是单纯的问问，事因我起嘛，你别误会。而我不让你知道是不想费口舌说，也是为你好，替你节省时间，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床.事吗？还等什么，别耽误时间了，快做吧！”
言罢，她就伸腿圈住了他腰。
于航不客气地撞入。
动作又狠又重，一半是在发泄怒气，一半是沉溺她的美好。
凌晨时艾叶从昏沉中醒来，他站在床边弯着腰，手拿湿巾，正要擦她。
“我来——”
她努力想坐起来，腰酸得她一头栽到床上。
于航抬起她一条腿，擦了两三张，还是有很多正在外流的。
他眉一抽，“这张嘴比你上面那张会吃多了。”
艾叶羞得满脸通红，“你先放着吧，我一会儿再来。”
醉鬼指着艾叶，“你是谁呀？啊，你又是谁？”
“还是没怀上？”
如果书也不在了，那她跟这里还有什么关系？
趁着这个机会，他就让姜师傅帮忙另外找了一套公寓，找了两套，一套在艾叶楼下，一套很远。给苗冬选择，她选了艾叶楼下。
“不知道，说了她几句，她生气跑了，也不接我电话。”
“别太较真了。”
她进去把睡衣换下来，穿成一身运动装，这样一会儿好施展拳脚。
顾艾叶一走，他就很少过去那边了。
车子起步慢，苗冬在后面一步一步的走，后来车子拐了个弯上了大道，要加速了，苗冬这就急眼了，她勉为其难地挥了挥手。
“以后还想做朋友的话，你就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蓝云歌大概是睡了。
于航把西装甩掉，艾叶从椅子上站起来，拿扫把清扫地上的瓜子壳。
于航听说后问她，“都闹掰了你还离那么近？”
书是艾叶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
于航继续玩上摸，掂了掂胸，没缩水，“上次趁你睡着我让人给你做了检查，你胃挺好的，是不是最近不好了？”
苗冬在楼下。
“苗冬，苗冬，苗苗，苗苗，你快开门！你不开门我就不走了！”
蓝云歌最先看到门外的于航，“航航！”
“我要感谢你给我的机会，我喜欢这份工作。”
于航电话打过来，“你怎么还没到？”
“在啊，前儿个住我家，昨天搬到了您楼下的公寓，估计已经收拾妥当了，昨晚没去我家蹭饭。哎，您不知道啊？”
“啊？”
后来苗冬挂了，他直接把门踹了一个大洞，一只脚进去了。
是他承诺过的事，再来找她要交易，要她感谢他，没门。
好歹是他舅舅，有他妈妈在中间，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一走数月，蓝云歌心里像被挖空一样，没了着落，于航一周回一次，都是深夜时。她一个月见他一面算是好的。
她去了苗冬家，回来之前苗冬把钥匙给她，让她帮忙带一些衣服过去。
一个男人，她在苗冬手机上看过他照片，是苗冬老公，喝得醉醺醺的在外面捶门。
跟往日里那个盛气凌人的大姐大一点不符。
他按着她腿，接连抽了一小叠，一张一张的擦，边边角角都不放过，外面干净了，里面的他伸进手指挖弄一滴不剩。
“你打他一顿就是对他好？”
这个问题让艾叶很好奇。
苗冬看了眼艾叶，上次她回融城就瘦了，这才几天啊，又瘦了许多。
“还有书。”还会再回来几次才能拿走。
“差不多。”
“我容忍你一次，可我不会容忍第二次。”
“没称过。”
“我有良心，你受伤我也那样对你。”他当时不承认伺候，现在又说什么伺候？有他那么伺候人的吗？把人搞得欲.火焚身快要走火入魔，他在一旁摇蒲扇纳凉。
苗冬特意用了外地的号码，可男喝得太醉，死活就是让她不要再躲着，知道她在里面，踹门的动作更大了。
艾叶很失望地说，“我当你是好朋友，你却在我身边做间谍？”
于航扯掉领带，仰躺在床上，“呼！”
“那个呀，是苗冬他老公在外面踢门呢，他跟苗冬崩了，估计他不想崩，就来这里耍酒疯。”
整理时没动静，却把蓝云歌招来了。
艾叶一脸冷清的从他身边走过。
苗冬气得跳脚，捡起一块石头砸了过去，“顾艾叶，我跟你没完！”
“早就想到了。”
她脸色微变，于航虚虚的搂了搂她的肩膀，“快去休息吧，别耽误我和她办事。”
苗冬看到于航，紧走两步过去，两人说了很久。
苗冬想解释又咽下，“艾叶，我……”
艾叶拧下眉，“是的。”
可车子还是开走了。
“给你一段假期。”
苗冬工作安排好了，要去集团上班。
“不是。我一直都不规律，所以不准。”
“我晚上可能不回来，你们先睡。”
艾叶说，“你不是给我休假吗？我在苗冬家度假呢。”
艾叶先去洗手间洗了下，回来看他闭着眼，呼吸很均匀，她把大灯关掉，趴在他头上推了推他，“于航，别这样睡，会感冒。”
她向姜师傅打听，姜师傅说秦重见到他都要躲开的，最近做事很低调。
艾叶不说。
“好，不理就不理。”
他是拿定了艾叶不敢独自睡觉，也是真的对艾叶有意见，她还是没学乖，那次被揍，这次胆子更野了！
“睡这儿？”
“你都知道了还问。”
于航在姜师傅楼下说事。
于航伸手，把箱子接过去，拉到卧室，提了提，“很重。”
“什么！你个该死的女人还有闲心啃瓜子？”
艾叶上车就开始插手，看苗冬还在哭，她酸了句，“你林黛玉啊！”
“你昨晚是给我们腾地方，才住到了姜师傅家？”
“少说些冠名堂皇的话，我满足的，岂止是这个？能让你借着工作之由离开这个家，你不知道开心成什么德行了！”
于航顿了下，“什么声音？”
这点，跟冷颜回很像。
“您放心吧总裁。”
她有点怯，他一个人的话，她是揍得过的，但是他喝醉了，醉酒的男人力气很大，她就有点拿不准能不能占上风了。
于航来，正好看到他蜷成一团把自己塞进去，他也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跟着进去。
她进门鞋都没换，省了事，门一开就出去了。
“走就走呗，我打车去。”
姜师傅狐疑地看了看后视镜，苗冬出来了，双眼正咕噜噜往这边瞄着。
她担忧地看向妈妈，秦倾果然垂着头，最爱看的电视也不看了，走进了卧室。
丹西市？
走了？
蓝云歌匆匆下楼。
“是不是你跟他说了车祸的事？”苗冬第一天来，他第二天就出现，巧得很。
“为我好？该说不该说的，也不征求我的意见，都对人倾囊相告。这种做法很不尊重人。”
“我命令给你赶快把肉长回来，不然我真有可能会在床上把你腰折断。”
“吃得还行，就是操心太多，我是急性子，一夜白头也有可能在我身上发生，如果是白天你会看清楚一些，其实我白头发蛮多的了。”
来这里举目无亲，这两天心里憋得厉害，没人倾诉，这会儿，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全是书。”艾叶把箱子放到卧室门边上，这样明天走时就不会忘记。
“我没老，我是未老先衰。”
男人双眼一翻。
“还没得罪我？我穿着睡衣疯子一样跑过来，这得多丢人，还不算得罪？”于航抬脚在他肚子上补了几脚，拽住艾叶，“走！”
匡匡~
于星辰握着拳头，蓝云歌，她一定要跟妈妈争哥哥吗？哥哥也真是的，就不能让妈妈稍微好受一些。
“不行！今晚必须睡这儿！你看那门，万一招小偷进来怎么办？”
“不是，是电视声音吗？”
苗冬哼哼道，“她不是气我吗，我天天在她眼前晃，气不死她。”
苗冬以前也是这么以为。
第二天于航起得早，还叫了她一声，艾叶是知道的，但她困，就没理他。
于航在她胸上狠抓了一下以示报复，艾叶呼吸窒了窒，于航又问，“安全期吗？”
换了皮鞋就走，于星辰在后面喊，“哥，你火急火燎的做什么去呀？”
有多早？
眼睛里也是血丝。
“她还在丹西市？”艾叶惊讶地问。
匡~
苗冬被她猜到了猫尾巴，“什么间谍不间谍，我是为你好，才告诉他的！要不是你什么都闷在心里的死性子，我才不稀得这么做！”
“我是说你不准备把这里当作家了？”
“要回来融城吗？看在季远城面子上，给你多一次选择。”
“艾叶，回来了？”
一边捶一边说，“苗冬你给我开门，我在楼下看到你屋里亮灯了，快开门，别躲着我了！”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别在我面前说你老，我比你大。”
她随便拉一件衣服穿上，来到客厅，趴在窗口往下看了看。
“那就别吃药了。”
“好。”
蓝云歌意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