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司员工都像你这么靠谱，我就能安枕无忧了。”

于航站在二楼阶梯上，居高临下望着她说。

这是认可她刚才的做法了？

艾叶仰着脖子，很赞同地点点头，“确实！不过你现在表扬我有什么意义，等下还不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于航笑得很无耻，“翻脸快也好过于你面瘫。”

艾叶回到会议室，发现里面人多了不少，其他部门重要领导都在。

于航在讲话，大意是明天要去下一家公司巡查，两个月后总部会派人过来管理，让他们负责接洽配合。

因为是临时小会议室，位置不多，很多人都站着。

秦重看到她，笑.眯.眯地主动让位。

没等她坐，于航就提名道姓，“顾艾叶，过来！”

休息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打紧的小事都找季远城和于星辰，大事全靠总裁定夺，顾艾叶虽然放在两个人之后提出来，职位上孰轻孰重，所有人心里明镜儿似的。

她乖乖地走过去，季远城站起来，艾叶说了声谢谢，坐在于航旁边。

但同时，他又有些捉摸不透她和总裁的关系，时而对抗，时而暧昧……

谁更有胜算？

前一番话，还让大家摸不清他是褒是贬。

谁就是他们将来效力的对象。